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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竟以權勢逼人,真是卑鄙無恥!”花澗月的拳頭狠狠擊在旁邊的小桌子上,他的力氣太大,隻將桌子上的茶具全部擊在地上,發出一陣“砰砰砰”的響聲。
這分明是明目張膽得同人家搶丈夫!真是無恥之極!
鳳晰琀挑了挑眉,比起花澗月,他鎮定多了,再者,在大夏平妻也是不少的,這倒是沒有什奇怪。不過倒是這位王家嫡女以死逼迫加入北唐府很是令人不齒,若是別家的女子,早就遭到詬病了,可畢竟是王家的女兒。
“隻是這位王家嫡女進入北唐府後,北唐瑾的母親以及哥哥相繼而亡,縱然此時還查不到什,單看這些事情不算是巧合。”鳳晰琀繼續說道。
花澗月的表情更為震驚了,道:“逸寧,你是說,北唐瑾母親和哥哥是這位王家嫡出小姐,也就是現在的王氏所害?”
鳳晰琀道:“隻是猜測罷了,或者並非如此也未可知。”
花澗月本是已經站起身來,此時又慢慢坐到椅子上,道:“可是,既然如此,北唐瑾為何要一心撮合北唐家五小姐和鳳琰的婚事? 她這不是將自己的敵人推向高位?對她的處境更為不利了。”
鳳晰琀隻是笑笑,道:“誰知道呢?”他想了這久,著實也沒有想出北唐瑾的用意。
或者,隻是為了避其鋒芒?畢竟,按照王家在朝中的權勢,的確是不容易被扳倒的。
“可是,不管如何,她是對王傾毓動了殺心的,因而,這個人應當除掉。”鳳晰琀思忖了片刻,又回到方才的話題上。
花澗月點點頭,道:“若是能替她除掉這個人她自然是高興的,可是這樣一來,你我便陷入朝廷鬥爭中去,這……”花澗月蹙眉思索著,若是他們兩人陷入朝廷政局中會造成什樣的影響?
鳳晰琀轉過頭來,看向花澗月,有些不解,道:“安塵為何遲疑呢?你選擇喜歡她的時候,就知道會麵對這些問題,她的家族,她的仇敵,她的一切,都要接受的不是?莫非,安塵你,並不是真的喜歡她?”因此如此猶豫和顧慮。
花澗月聞言一怔,他的確是猶豫了,從骨子,他厭煩這些朝廷中的爭鬥,不想參與其中。再者便是,他們本是閑人,此時要參與到朝廷中去,很容易遭到陛下的猜忌,縱然陛下寵愛逸寧,可是,自古帝王多疑,若是逸寧和他真的走上這條路,皇帝還會如此寵愛逸寧?
畢竟,大皇子才是皇帝一心想要扶持的儲君,他們此時參與進去,皇帝真的不會猜忌?
這都是他們需要考慮的事情啊!
再者,一旦他們插手,朝中各個勢力將會將目光轉向他們,到那個時候,不可謂不說是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乃是去充當箭靶子的,危險之極!
“逸寧願意為我冒這個險?”花澗月思忖了半晌,又說道:“隻是,我並不想將你拉下水啊!”
鳳晰琀一愣,原來安塵是擔心他啊,因而,他隻是淡然一笑道:“無妨的,鬥爭也罷,遊山玩水也罷,不過是消遣,如何消遣又有什區別呢?若是遇到險境權當刺激了。”他說得雲淡風輕,瀟灑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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