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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五小姐那樣陷害您,您怎就這輕易放過了她呢?您也太仁慈了吧!上次夫人陷害您,您不是還訛了十萬兩銀子,怎這次,您什都沒要呢?您怎不坑一坑夫人,再要二十萬兩銀子,想來二十萬兩對夫人來說也不算什,奴婢前幾日還聽說田莊收了好幾百萬的銀子呢,您何不趁著這個機會同夫人討要一些?小姐……”青筍絮絮叨叨得說著,可是,她發現,自家小姐一直抿著唇,腳步十分快,她小跑才跟上。
“小姐,您為何走這樣快,小姐……”青筍狐疑,難道小姐又嫌她話多了?
“小姐,您怎了?”
北唐瑾倏然停下腳步,用手指使勁兒掐著人中,使得腦袋清醒一些。可惜,那渾身的虛浮感以及恟口的悶氣都令她無法站穩,倏然間就跌倒在地了!
青筍被嚇壞了!
小姐方才還好端端的,怎這時人就暈倒了?小姐這是病了?
青筍用手指去探北唐瑾的額頭,猛然就收回,她的手指被燙疼了!
奇了怪了!小姐的額頭這燙手,怎臉色這蒼白!
“小姐,小姐,您醒醒啊!小姐,小姐!您別嚇奴婢啊!”青筍撼動著北唐瑾,可是那昔日美麗耀眼的少女依舊是緊緊閉著雙眼。
青筍急壞了,她努力扯著北唐瑾的胳膊,想要將對方攙扶起來,可是,她力氣太小,北唐瑾太重,她還沒將北唐瑾扶起來,又捉不住對方了!
青筍急得直哭,“小姐,您醒醒啊,這荒郊野嶺的,奴婢又背不動您,也沒個人,這可如何是好啊!”
青筍和北唐瑾正是從北唐茹那院子回他們住的院子,隻是距離雖然不遠,但是人煙稀少,原因是這本是給大家世族準備的院落,庵堂講究清淨,因此在這初春,雜草還沒有拔除,給人一種荒涼之感。
青筍流著眼淚,大顆大顆得掉在北唐瑾雪白的臉頰上,青筍嗚嗚直哭,大喊,“來人啊,來人啊!有沒有人啊!”她自己是背不動小姐,可是小姐發了高燒,若是不及時醫治,人會被燒傻了的啊!
可是,她喊了半天,一個人影都沒有,青筍無奈,隻好又試著將自家小姐背起來,可惜,她力氣太小,試了很多次都沒能背起北唐瑾。
人她背不動,周圍又沒有人,青筍哭得更厲害了。
“哎呀,這不是青筍?你怎在此處?你……”墨竹手中提著食盒,奇怪得打量著嚎啕大哭的青筍,當她瞧見那倒在地上的穿著一身白衣的人的時候,一下子愣住了!
“青筍,這是,這是玉容將軍?”墨竹何曾見過這樣的北唐瑾,一時間也有些傻了。
青筍像是聽見仙音一般,抓住墨竹的衣擺,哭道:“墨竹姐姐,我家小姐病了,我又拖不動她,這可怎辦才好呢?”
“病了?方才不是還好端端的?”墨竹放下食盒,同青筍那般探了探北唐瑾的額頭,手指同樣收回,道:“老天爺,怎這燙手啊!這許是早就病了,這個人怎能忍耐這久啊!”
“快,青筍,你拿著這食盒,我來攙扶玉容將軍!”墨竹當機立斷,人病了自然要拖回去了!
青筍吸溜著鼻涕,拚命點頭。
墨竹去攙扶北唐瑾,結果發現她攙扶的這個人明明纖纖細腰,瘦的可以,可是卻比男人還重,墨竹不禁狐疑,玉容將軍吃什長大的,一個女子竟比男人都重!
她還是習武之人呢!竟然連人都攙扶不起來!
青筍見墨竹也攙扶不起自家小姐,連忙扔了食盒,過去幫忙攙扶,可是,這兩個人也攙扶不動,愣是將兩人累了一身的汗。
“墨竹姐姐,這可如何是好啊!”青筍鼻子一酸,又流出眼淚來。
墨竹道:“你這丫頭,哭什?我去叫人,你在這好生照顧你家小姐,千萬不要離開!”
青筍拚命點頭,墨竹回頭一看那翻倒的食盒,苦著一張臉,道:“青筍啊,那可是我熬了半個時辰的粥啊!”
青筍吸溜著鼻涕,道:“墨竹姐姐,等我家小姐安頓好了,我我為您熬上一鍋粥!讓您吃個夠!”
墨竹搖頭歎息,惋惜自己熬的粥,道:“這是給公主喝的啊!”
“啊!”青筍的小臉兒嚇白了!
墨竹安慰道:“無事,無事,還是玉容將軍要緊!,你也是著急嘛!”墨竹為自己這辦砸了的差事找了合理的理由。
約摸一刻鍾,墨竹找來幾個粗壯的嬤嬤並幾個會功夫的小太監,來人一看,就這瘦弱一個人,值得請這多人?
然而,等他們去抬人的時候,誰也拉不起來,愣是前頭六個人,後麵兩個人,才將北唐瑾抬了起來。
“哎呦,我的老天爺,怎這一個小姐這重啊!”小太監們累得滿頭是汗。青筍見了,才明白,不是自己力氣太小,的確是小姐太重了!可是,平日,她攙扶小姐的時候沒覺著小姐這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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