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牧輕言訝然,複而輕笑,“還真是互幫互助。”
“如果想弄清背後驅使我們的人以及從不斷穿越中逃脫的話,我們得趕在分數累積完畢、記憶被清空之前。”曲泊舟道,“也就意味著我們要盡可能地拖延任務時間。”
“可是即使你不來殺我,我依舊有死的可能。你看我現在沒有原主的記憶,卻背負了原主的債,我覺著我不管畫不畫得出那副畫都會死。”牧輕言攤手,畢竟要那副畫的不僅僅是鬥崖山莊,而是整個義盟。曲泊舟能在山莊將他護住,但義盟在他知曉其野心後一定不會給他留活路。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曲泊舟道。他定定地看著牧輕言,不經意間眼眸流露出幾分灼熱,看得牧輕言心中一顫。
這人怎變得如此奇怪呢?牧輕言腹誹著,垂下頭不與曲泊舟對視,手指摳著身旁的絲綢滑被,道,“那我們具體要怎做呢?關於這個世界,突破口在哪?”
“我覺得在你身上。”說完曲泊舟抬起牧輕言虐待被子的手,湊到牧輕言眼前。
這隻手膚色白皙、手指修長,食指上還戴著個青銅指環。牧輕言睜大眼,翻轉手掌不住觀看,這枚戒指不就是他曾在第一個世界中使用過、又無意間在第二個世界發現的青銅戒指嗎!
“這”牧輕言聲音有些抖。
“它是在你替換原主之後才出現在手上的。”曲泊舟道。
“還認主了不成?”牧輕言將戒指取下,外外仔細查看,“最初的說法是它有鎖魂的作用,然後在那塔上時它保護我們沒被摔死,後來它還把我的‘便宜弟弟’彈開了。”提到那個漫天白雪間執傘向他行來的少年,牧輕言憶起少年曾說過的一句話,“總算是讓哥哥來到我的世界”。難不成
牧輕言眉峰皺起,他閉上眼,有個場景忽地竄入腦海。清俊淡雅的少年立於梅花樹下,風過便紛飛似雪,他抬眸輕笑,對著向他走去的牧輕言道了句“哥哥你終於回來啦”。他似乎等了他很多年,可是他一直拖著不去赴約。
“你在想什?”曲泊舟忽然將臉湊近幾分,微熱的氣息盡數噴薄在牧輕言臉上。
“我覺得似乎是我欠了他。”牧輕言怔怔地看著攤在掌心上的戒指,連某人的靠近都完全忽略了。
曲泊舟捏住牧輕言下巴迫使他與他對視,眼似是點著了火,“那個便宜弟弟?”
“那次見到他,他簡直就像個平靜的瘋子,惹得我很惱怒。可等憤怒的情緒消去之後,又特別難過。剛才想起他”
戒指滑落在地,話音戛然而止,未說完的話被曲泊舟用唇給堵上,牧輕言本就微張著嘴,曲泊舟趁機深入,帶著懲罰意味的舌頭在口腔中掃蕩。牧輕言下意識地後縮又被追上,曲泊舟改為吮吸對方的唇瓣,如同品嚐珍饈般一點點吃進嘴。
氧氣一點點耗盡,牧輕言腦中一片空白,這感覺跟上次便宜弟弟的強吻完全不一樣。
曲泊舟終於將牧輕言放開,牧輕言無力地伏在對方懷喘氣,沒過多久他再度被對方抬起下巴,細細舔去還掛在唇邊的津液。
“你他媽什意思?”這種狀態的怒罵完全不能算是怒罵,而牧輕言心竟還有些有些甜?牧輕言被自己嚇了一跳。
“你覺得呢?”曲泊舟反問。
莫非他想升華我們之間的隊友情誼?牧輕言這般想著,臉不由得更紅上幾分。
曲泊舟噙起一抹笑,眼角上挑直勾勾地盯著牧輕言的眼睛,“上次你把你便宜弟弟彈開了,這次半點掙紮都沒有啊。”
那是因為戒指不在手上好不好!
“我覺得你對我也有意思。從認識時間來看,我們已經相互陪伴很久了。”曲泊舟把玩起牧輕言的手指。
互相陪伴個屁啊明明是互幫互助互利共贏,牧輕言腹誹著。
“不說話?”曲泊舟在牧輕言虎口處一捏,後者疼得叫出聲來。
“你要我說什?”牧輕言苦悶地說道。
“除了你那便宜弟弟都可以。”曲泊舟傾過身來在牧輕言臉頰上蹭了蹭,又將下巴擱在對方肩上。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