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容恣的高級公寓。百度搜索,更多好看免費。
唐晚輕抱著火火去洗澡,洗白白出來之後火火,還是個漂亮寶寶。隻是自己的小眉毛和小胎毛都燒大半,漂亮寶寶看上去有點滑稽。
可經此一事兒,唐晚輕對火火就更加重視了。幾乎隻要是火火提出來的要求,她都有求必應。
容恣的待遇則由直接忽視,到似乎完全沒有他這個人。
容恣心開始憋火,可每次看到唐晚輕那責難又淡漠的小眼神,他就假裝高冷地忙起自己的事兒。
這事兒,讓他找了魏書和許行連吃了一個星期的牛鞭,直吃到魏書和許行聞到牛鞭的味兒,就開始反胃。
晚上,被冷落忽視的容某人,照樣把魏書和許行喊了出來,吃牛鞭。
爆炒之後換了水煮。
其實,還不如爆炒。
“媽的,這容哥是有完沒完啊,天天把咱整出去,這牛鞭吃多了,他難道不知道那肝火難消啊。搞得老子這幾天晚上,天天流鼻血。”許行吐槽道。
“哎,牛鞭滋陰補陽。我這幾天也流鼻血了。”魏書吸了吸鼻子道。
兩人都覺得容恣太恐怖了,居然天天吃沒個鳥事兒。
果然是飽漢不知道餓漢饑,他倆兒又是個單身漢,這再特下去,誰受得了啊!
“反正,我不去了。要去你去吧。”許行捧著自己的筆記本道。
魏書看了眼許行,給他一個,你以為我想去的眼神。朝天翻了翻:“我也不去。”
叮——叮——叮——
兩人話還沒有說完,容某人的電話就來了。
許行瞅了眼魏書,語帶嫌棄道:“你去接。”
“我不接,要接你接。”魏書抱起雙臂,拒絕接電話。
許行呦一聲兒,眼一橫:“你還來脾氣了,接不接?”
魏書別過頭,給他個後腦勺:“我特就不接,你能怎樣兒?”
“行。那我來接,回頭你小子給老子等著。”許行咬唇認栽,滑開手機。
容恣沉冷含威的嗓音,帶著低低的聲線:“出來。”
兩個字,簡潔又利落得讓人想抓狂。
許行狠瞪著魏書,清了下嗓子:“容哥,今天咱出去,換點別的菜式唄?魏書說這牛鞭吃膩歪了。百度搜索,更多好看免費。不信,讓魏書跟你講幾句。”
魏書一聽,差點兒沒從沙發上跳起來。
他恨恨地朝許行比了一個中指,訕訕地將電話接了過來:“容哥啊,嘿嘿,今天天氣不錯。那個有點兒上火。嘿嘿……”
剛起的態心豹子膽兒,就跟被人踩壞了似的,一點兒底氣也沒有。
“晚上八點。”容恣道。
“老地方。”又加了一句。
然後電話就結束了。
魏書望著手機嘟嘟的盲音,一手抓起沙發上的抱枕扔了過去!
——
晚七點三十,容恣準備出門。
唐晚輕抱著火火在沙發上玩小火車,一個裝,一個拆,那個不亦樂乎。
容恣輕咳了一聲,抬眼看了下牆上的掛鍾,該出去溜溜了。
火火咧著沒牙的粉牙床,一臉笑眯眯地看著容恣,表情得意中帶著一絲奸賊。
容恣直接掠過那張小臉兒,肅然起身,朝著唐晚輕又咳了一下。
可是唐晚輕根本就沒給他個正臉兒,繼續陪火火玩著小火車。
火火的動手能力很強,裝好的小火事,能一個小零件一個小零件全拆了。
“我出去一下。”容恣終於屈尊降貴地說了這一句。
唐晚輕不鳥她,那態度就是擺明了,你愛咋地咋地,咱倆娘兒不管你。
容恣見唐晚輕還是不招呼自己,一股火憋屈著,挺身就走了出去。
於是乎,魏書和許行在老地方見著容恣的時候,就見他一張黑得跟鍋底似的臉。
害得魏書和許行兩人誰也不敢說什,都知道這是一張欲求不得的臉,誰特傻逼往火槍口上撞。
“那個,那個容哥啊,容厲,容羽的人接了回去。現在容家那邊兒,大概都知道容厲是容羽的孩子了。”許行沒話題找話題,生硬道。
魏書跟著附和:“是啊是啊,嘿嘿。”
“唐門那邊兒,說是找到了那天帶走火火的人,叫什阿梅,應該是原來給蘭蓉做事兒的。”許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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