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幕遮手指在攻來的劍柄上輕輕一彈,劍柄原路返回,插進高北溟的左手劍鞘。
“這是給你的一點兒教訓。”蘇幕遮道,“日後說話過一過腦袋。”
他抬頭向眾人,“還有誰不服氣?”
“他。”葉秋荻扭轉蘇幕遮腦袋,推著向左一偏,正好躲開一劍。
蘇幕遮回頭看,披頭散發的山羊胡子老叟渾身濕漉漉的,正死死的盯著他,又一劍刺來。
葉秋荻將蘇幕遮推走,“你先去和他玩玩。”
山羊胡子老叟又一劍落空後,追著向蘇幕遮刺去。
蘇幕遮踏著逍遙遊,堪堪避過這一劍。“他快瘋了,陪他玩什?”話雖這般說,他腳下卻不含糊,一直後退著避開劍鋒。
葉秋荻不理蘇幕遮,看著水龍王,白幼文三人,“請吧,諸位若贏得過我。不僅青幫家務事我藥王穀不再插手,便是這四大派的位置也讓給爾等。”
“好!”水龍王一聲大喝,豎掌向葉秋荻拍來。
在掌風到麵前,吹動發絲時,葉秋荻腳尖一點,身子離地一指,徐徐向祭壇高台退去。
水龍王踩著台階一路跟進,揮出的掌卻尺寸不靠近。
快到祭壇時,葉秋荻才反手一記“連山掌”,向水龍王拍去。
“砰”的一聲,雙掌一觸即離。
葉秋荻輕巧落在祭壇上,水龍王則被硬生生推了回去,鞋子在青石的台階上劃下一道凹痕,碎石粉在腳邊飛揚。
台階將一掌之力削弱後,水龍王才抬起腳試圖穩住身子,但一直踉踉蹌蹌下了台階,他才徹底站穩。
白幼文擰眉,這丫頭的功夫絕不在他之下。
葉秋荻站在祭壇上,掃了一眼四周,正見祭壇中央的龍鼎。
這龍鼎刻有九條龍,姿態各異,栩栩如生。
龍鼎很大,半個人高,重逾千斤,約有四個成人伸展手臂合圍方能將這龍鼎抱住。
她走到龍鼎前,在台下眾人的驚呼聲中,抓住龍鼎立耳,竟將龍鼎提了起來,向桃花僧與高北溟推去。
在龍鼎飛躍而下時,她又一縱身跟在龍鼎身後飛下祭壇。
龍鼎呼嘯而來,聲勢驚人。
首當其中的桃花僧施展獨門絕學“躡清風”,與龍鼎擦身而過。
同時擲擺水袖,打在青銅鼎上“”的一聲,讓龍鼎折向葉秋荻。
葉秋荻戴著蠶絲手套的左手在龍鼎上輕輕一點,將龍鼎推向高北溟,右手揮起一記連山掌,拍向桃花僧。
桃花僧抖起水袖招架,水袖卻如狂風中的小樹,毫無還手之力。
這邊,高北溟見龍鼎迎麵,長劍那出鞘,寒芒迅疾的化作點點銀光點在龍鼎上。
這一劍,宛若流星,在陽光下華麗無比。
然而在星光散落,長劍直直點在龍鼎上時,龍鼎去勢不減,將長劍折彎了後又將高北溟彈開後,龍鼎才錯開。
高北溟後退三步剛站穩身子,就見葉秋荻後退一步,在龍鼎上一拍,龍鼎向白幼文攻去。
四人中,白幼文與水龍王功夫在伯仲之間,但輸桃花僧,高北溟一籌。
他在江湖上的名望,主要是有衣不流行在背後為他撐著。
因此白幼文見龍鼎襲來時,根本不敢招架,早早避了開去,手上銀白的長劍出鞘,刺向葉秋荻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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