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難留和竹夫人退出院子。
外麵雖有雄兵上萬虎視眈眈,劍拔弩張,但院子麵卻非常的安靜,蟬鳴也顯聒噪。
葉秋荻踏進房門,蘇幕遮將門關了,轉生正要撲上去,被小師姐側身避開點住他的穴道。
“好荻兒,你這是做什?”蘇幕遮別扭的站住。
葉秋荻圍著他轉了一圈,見他安然無恙,笑道:“剛才風景怎樣,是不是把眼睛看直了。”
“我方才目不邪視,絕對沒看不該看的地方。”
“她的紗衣怎樣?”葉秋荻問,“誘惑是什,你又怎知堂堂竹夫人很差?”
“你都聽到了?”蘇幕遮料不到小師姐聽了個清清楚楚,頓時有些尷尬。
“你說呢。”小師姐坐在凳子上,為自己倒一杯茶。
“哎呦,腰好疼。”蘇幕遮眸子一轉,痛呼道:“在潯陽城上被迦難留打傷了腰,現在更疼了。”
葉秋荻狐疑,但看他別扭的姿勢,若腰上有傷的話當真會加重。
“我看看。”葉秋荻微皺眉頭走去,一點解開腰上穴道,不等她查看,被蘇幕遮轉身一把抱住了。
葉秋荻歎息一聲,“我就知道不應該相信你。”
“我就知道小師姐一定會相信我的。”蘇幕遮抱著她說。
“你真沒受傷?”葉秋荻還是不放心問一句。
蘇幕遮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當然沒有,天下誰能傷得了我。”
他話說著,越來越含糊,直到嘴唇貼在小師姐的紅唇上,一個“我”字也聽不清了。
這一吻很長,羞煞了不剪的燈花,在火焰之中羞澀的閃爍。
蘇幕遮的手也不閑著,將後翹之上徘徊著,直到葉秋荻將他的手拍開。
“現在好了。”良久之後,蘇幕遮強自把小師姐抱在腿上,腦袋靠在她胸前,“我們倆都被困在這了。”
“困在這也不錯。”葉秋荻環顧四周,“有送人送飯,也有日夜護著。”
蘇幕遮伸手探進她懷,“現在更有美人兒陪著。”
葉秋荻擋住他的手,“現在身陷重圍,你就不能正經點兒?”
蘇幕遮委屈道:“方才我麵對美色巋然不動,難道不許要些獎賞?”
葉秋荻掙脫,站起身自來在屋轉了兩圈,“後麵有什打算?”
蘇幕遮飲一口茶,壓一壓心中欲念,“迦難留迫切希望回到東岸鄱陽郡,我現在就是他東渡彭澤的唯一籌碼。”
葉秋荻不解的看著蘇幕遮,“他認為自己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觀他棋路,此人隻要有一絲希望就不會放棄。”
“你是說,隻要到了東岸,他就會把你放了?”葉秋荻坐在他對麵。
蘇幕遮趁機把小師姐指如蔥根的右手搶過來,放在手把玩,“我進城前或許有一丟丟希望,現在不會了。”
“為什?”
“白日對弈五六局,我隻讓他贏了一局。”
“不少了。”葉秋荻說。
“我用不同的棋路贏的他。”蘇幕遮得意的說,“甚至有一套棋路是他最擅長的。”
“天地為棋盤,眾生為棋子。這般敗在你手中,迦難留豈會不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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