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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揀好聽的糊弄我，我記得在這之前你已有了反應，變得就像槍筒一般了。這說明什？說明你早就不安好心，想入非非了。”

    “不可能，你一定記錯了。沒有化學元素，我哪有這個能耐，可以自我嬗變。”

    “因為你喝了酒。”

    “酒能亂性，倒有這種說法，但那時我在換燈泡，根本沒心思去想這些。”

    “誰知道你的那個鬼東西是計物質長成的？乍一摸軟綿綿的，就像一根毛毛蟲。乍一看黑不溜鰍的，毫不起眼，甚至有點醜陋。沒想到一會兒的工夫就會像變了一個東西似的，大得硬得令人乍舌，驚嚇不已。第一次在這是這樣，那次在溶洞也是這樣，這會兒，我想也好不到哪去，一定已氣勢洶洶，張牙舞爪了。”於向陽說著，順手摸了一把戎建華的大腿根部。

    “我看你已越來越肆無忌憚不像話了。”戎建華一把抓住於向陽的手，一臉揶揄地說，“瞧你這個樣子，哪像是個未婚的女子？簡直像個帶色的女魔頭。”

    “這有什可奇怪的？食色性也，走老衵宗都這樣說。”

    此時雖已到夏天，但在電風扇的呼呼的旋轉下，光身露地躺在床上，並不感到炎熱。這是兩人第一次沒穿衣服躺在床上，當說著話，互相揚臂縱身相擁的一那，戎建華和於向陽都情不自禁地為對方身子的光滑與美好，而從心靈深處發出了一聲暢快的歡叫。

    “這感覺真好。”於向陽無限陶醉地說。

    “我也感到了，簡直太美了。”戎建華深有同感。

    兩人雖已有過第一次的性生活，但那時雙方拖泥帶水的並沒脫去衣服。而且由於地板堅實，無論是戎建華，還是於向陽，都感到了不適與疼痛。此刻，在柔軟的床上，戎建華和於向陽才真切地感到做這種事的美妙與忘情。

    “真想每天每夜與你這樣在一起。”當第一次爆發告一段落後，於向陽撫摸著戎建華的胸口，情真意切地說。

    在那種時刻，女人和男人是有所區別的。男人往往累得不想再動彈一下，而女人卻興猶來盡，喜歡嘮叨說話。

    戎建華仰麵朝上躺著，劇烈地喘著氣沒有吭聲。

    “如果你不是戰士，我真想明天就向上麵打報告，申請跟你結婚。如果結婚了，我們就可以天天睡在一起，天天這樣做了。”

    “也許我永遠成不了幹部，你真不該把自己的終身大事寄托在我的身上。”見於向陽似有失落的樣子，戎建華不禁酸溜溜地回敬了一句。

    “別胡說，就是成不了幹部，我也願意。”

    “可是，你已等不及了，都想著要結婚了。”

    “傻瓜，我隻是憧憬一下而已。”

    當第二次第三次的激情過後，於向陽才感到疲勞，渾身像散了架般地軟弱無力，動彈不得。她再也無心說話，隻是微閉著眼睛，沉醉地回味著戎建華帶給她的一次又一次的爆炸與驚喜。

    雖然疲憊到了極點，戎建華的心還在牽掛著兩人的安危。他強忍住陣陣襲來的濃濃睡意，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光，伸手看了一下表，發現已快到了吹熄燈號的時候。

    “向陽，起來，該回去了。”戎建華搖了搖軟癱如泥的於向陽。

    “不，我不想回去。”於向陽一個轉身，把臉埋在了戎建華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