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住了好幾天,終於住酒店了,其他人還不算事,但是妮子可高興壞了,在酒店房間來回跑,連化妝師都追不上人。
其他人都安安靜靜的坐在鏡子前,身邊有各種形象、美容、發型師,在給樂天他們做形象搭配。
塗抹指甲的時候,趙文瑄試探的問道:“樂天,這家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公司,夠資格跟咱們吃飯嗎?”
“吃飯不是目的,我的目的是要打臉。”樂天回答。
這下大家來了興趣,曾溫柔問道:“喲,他怎惹你了?”
樂天深吸一口氣說道:“沒惹我,就是那位老板吧,讓學校的那些保安動手打我來著。”
“我靠,還有這事?”張雲龍瞬間就跳了起來。
“哎哎,素質啊,我說了,不是要打架解決問題。”
“懂了。”張雲芳閉上眼睛,其他人也明白過來。
今天這場晚宴舉辦的很隆重,請了當地很多的土豪以及大公司大集團的老板,同時,還有省市領導一把手,就這排場,縣級單位的縣長都沒資格參加。
所有人衣冠楚楚的端著酒杯,優雅的聊著天,沒多久,樂天等人出席,這票人一出場就亮瞎了所有人的眼睛,特別是女士們,一個個禮服就珠光寶氣的,更別說身上的珠寶首飾了。
主要人物到場,樂天開場講話,全場鴉雀無聲的聽著,直到樂天講完,大家這才鼓掌,酒宴正式開始,不少大老板們聚在樂天身邊,一個勁的恭維奉承。
沒多久,全場最格格不入的兩口子擠了進來,為什說格格不入呢,因為他倆不管是生意地位,還是社會地位,都不足以參加這種宴會。
就看這位老板的妻子,雖然身上穿著禮服,但怎看都像是婚紗店租來的伴娘禮服,男人的西裝也是專賣店貨,跟在場大老板的衣服,是外國設計師手工牌子完全是天壤之別。
這兩位舔著臉擠進人群,男人故作優雅的伸出手說道:“李老板,真是久仰大名。”
樂天端著酒杯藐視他問道:“請問你是?”
“我是外貿服裝公司的老總,我叫……”
“哦,沒聽說過。”樂天不屑一顧的態度,完全不把這位老板放在眼,而其他老總也鄙夷的看了過來,實在想不明白,他們這種小公司,是怎混進來的。
“保安。”有人叫了一聲,老板嚇壞了,急忙說道:“我們是被邀請的,這是請柬。”
他急忙拿出請柬,大家連看也不看,但樂天卻說道:“算了,沒必要趕人,來了就是客人。”
被趕走危機化解,男人剛剛鬆了一口氣,他的老婆就拉了拉男人,低聲說道:“這個李樂天,是不是在哪見過,看著好眼熟啊。”
“這種大人物,咱們怎能見過,別胡說八道了。”
酒會還在繼續,大家都在聊天,可是這兩人總也插不上話,有省委領導們過來,這兩人可算見到一個認識的,這才聚在一起聊了起來。
“呀,劉大姐,你也在啊?”
“是啊,你們也來了?”
“你女兒最近學習好嗎?”
“還不錯,你們呢?”
他們聊天的時候,樂天側頭看了過去,這個女人也眼熟,但是忘了,也不多想,省委領導插話說道:“我介紹一下,這位是省委宣傳部的,劉女士。”
“你好。”樂天笑的打了一聲招呼,劉女士也笑的說道:“你好,今天這多大人物在場,我就給大家講一個,我親身經曆的笑話吧。”
“好啊。”隻有省委一把手捧臭腳。
劉女士開講:“有一次,我去接女兒放學,街邊有個乞丐帶著女兒路過,對著我的車問:爸爸,這車多少錢?你們才乞丐爸爸怎說?”
大家麵麵相視不知道怎回答,但樂天卻笑了,說道:“奧迪,不值幾個錢。”
劉女士笑著說道:“答對了,當時乞丐就是這說的。”
大家都會心一笑,劉女士又說:“如果是在場各位老板這說不奇怪,但是一個乞丐這說,是不是很好笑?”
樂天微笑著說道:“是很好笑,不過我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我有一次,帶著女兒路過一所學校,女兒問我停在路邊的車都值多少錢,我如是說了,當我倆坐在馬路邊上休息的時候,一輛奧迪停下,一位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士下車,對著我說,喂乞丐走開點,當心別刮了我的車。”
全場富豪們都哈哈大笑起來,跟剛才會心一笑完全不同,這也讓劉女士很尷尬,但樂天接著說道:“然後女兒問我,這車多少錢?我回答就是,奧迪,不值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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