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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衣衫不整地坐在一輛車的後座上,身邊的座位上是一個同樣衣衫不整的陌生男人,他正在酣睡。
我的心懸到了半空,突然記起昨天為了宣泄痛苦喝了太多的酒,狂歡時忘乎所以地跟著一個男人離開了夜店。
顯然,我親手把自己給“賣”了。
一夜的狂歡不僅沒有減輕我的痛苦,反而痛上加痛。
昨天,我意外發現了好友高麗和年宇在一起的視頻。
視頻是年宇和高麗滾床單的畫麵,高麗縱情的歡叫和年宇曖昧的聲音如晴天霹靂,我確定我當時的每根神經都在隨著心髒劇烈地跳動。
年宇是我的愛人,我們是裸婚。我與年宇同床共枕七年時光,在物質至上的年代同甘共苦度過了最艱難的歲月。在那些日子,我們同吃一碗米線,連湯的雞蛋都會一分為二共享,甚至養母以死威逼都沒有讓我離開他。
可是這又能怎樣,到最後他還是和我最好的姐妹搞到了一起。
那些畫麵告訴我,諷刺我,嘲弄我,我就是天下又傻又缺的二貨。與我同床共枕七年的愛人背叛了我,和他歡好的,竟然是我世上最要好的姐妹高麗,而我竟然毫無查覺,還給高麗做購物跟班,這狗血的劇情讓我遇到,老天對我簡直太過“厚待”。
當時我幾乎是狂奔著出了商場,在路上沒有思緒的跑,我根本不知道回家後怎辦,大吵一架?還是帶著瑤瑤離開給他們騰地方?或者,忍下來裝作什事情都沒發生?
於是我離家出走,結婚以後第一次拋下家去了夜店,一夜獨歡。
從痛苦的回憶醒過來,仿佛大夢一場,再看一眼身邊陌生的男人,我極力抑製住想要尖叫的衝動。
為了及時止損,我打算不驚動這個男人悄悄溜走。
身心剛剛經受重創,對男女之事實在提不起興趣。最重要的是,年宇出軌我並沒有捉奸在床,看到視頻我也沒有“聰明”地留下證據,若是今天這一幕讓他知道,那瑤瑤的撫養權……
“醒了就要走?不道別一下?”男人傾過身子,俯身就要吻,我心厭惡,身子本能地一縮,驚恐地推開他,“你要幹什?”
“幹什?該幹的都幹了,昨天不知道是誰在車上地動山搖的shen吟,今天又裝出一副烈女貞德的樣子?”男人一臉說不清楚的曖昧,我的心又重重抽搐了一下,我暗暗發誓,以後再不做這種缺心眼的事情。
我整理好衣服,強忍著心中的懊喪,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說,“男歡女愛很正常,遊戲規則你該明白,我們以後各走各路,各自相安。”
說完,我打開車門正準備走,胳膊卻被他拽住了,心一陣悲哀。
倒黴到極點了,酒後失身也就算了,還遇上一個甩不了的橡皮糖,老天這是要滅我啊。
男人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扯到他的麵前細細打量,然後十分嚴肅地說,“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滾!”我大聲咆哮,心底的戾氣已經變成爆滿狀態,此時恨不能長出一張血盆大口生吞了他,世上的男人是不是全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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