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晴夏極其冷靜地看著他,一雙瀲灩的水眸隻寫著淡漠二字,在這樣的眼神下,仿佛他是個跳梁小醜,而是她局外人,看著他醜陋的表演。
裴冷騰騰而起的興趣,再次被淋頭一盆冷水澆滅,那火熄滅在心,冒出了濃濃的煙霧,壓抑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他伸手扣住她的下頜,低沉喝道:“你還要鬧到什時候?”
她鬧了嗎?
在他眼,她隻要一不順從,是胡鬧,對吧?
“我累了,你是要我在這睡,還是要我出去睡?”如果要她在這睡,那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地躺下,要不然她隻能出去。
她冷靜的眼眸,是對他的忌憚和不信任,裴冷狠狠一笑,他昨晚的解釋,都白費了?在她眼,他成了她哥離開的罪魁禍首!
“隨便你!”他心煩氣盛,甩開了身的薄被,起身離開了主臥,房門被他用力地砸起,發出劇烈的響聲,跟他來的時候一樣。
陸晴夏坐在床,冷笑了笑。
她一夜未眠,天還未亮,她收拾好一個小包,悄悄地來到了大門口,值班的警衛員坐在警衛亭,一個扭頭看到了她,臉露出尷尬萬分的笑容,“嫂子,這早?”
不許她離開的命令,裴冷昨天傳達了,她知道。
她沒有理會警衛員,她也知道這個時候,有車去部隊,警衛員一定會開門,她趁那個空擋,緊跟在車的後麵溜出去。
車來了,開車的人是魏艇,他要去部隊組織訓練,他看了眼陸晴夏,與警衛員對視一眼,都露出為難的表情,警衛員先走了出來,擋在陸晴夏麵前,才遙控打開了大門。
大門大開,魏艇的車緩緩而出,警衛員緊盯著陸晴夏,生怕有所閃失。
車開動的時候,陸晴夏一動不動,警衛員剛剛想要放鬆警惕,卻見陸晴夏突然對他笑了一下,他一下子精神緊繃起來,萬萬沒想到的是,陸晴夏竟然輕輕拉下了衣領,露出了胸前旖旎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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