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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一凡很不喜歡在沒有人打擾的清晨，跟常小敏談這些枯燥的事情。  如果可以選擇，他更願意在床上和常小敏談談人生，談談生人的事。但是，既然他已經把常小敏看成了自己至親的人，就必須和她談一談，打開天窗。

    “我不信外麵寫有這詳細，連我都有。”常小敏不排斥莫一凡對自己的輕浮。卻在心理上保持的警惕。

    “你還是個小人物，怎會有你呢？但是，我有腦子，還讀過通史，所以，我會分析呀。”

    “那你給我分析一下，你是怎知道我是蔣家的媳婦。”

    莫一凡又拿起了一支煙，“以前，我一直佩服紀老爺子的大方，竟然為紀妍彤喝酒有個安全的地方，給她建了一個會所。直到我進入內務部，竹六道給我介紹你們的不凡身份。我才開始意識到沒有那簡單。後來我現內務部是個可有可無的地方，看似什都能管，其實什也不用管。經過很長時間的思考才明白其實內務部就是各方勢力在會所的監控。小小的會所為什受到這多人的關注，這個問題，把我帶進了對你的分析。後來，我終於想到了會所是蔣家和紀家分果果的地方。加上你那天對我說的故事，我終於猜到了你的身份，你是蔣家駐在南都的監控人。我分析地如何？”

    “你既然知道了，為什還要和我在一起？”

    “你的順序說錯了。是我現自己愛上了你，才開始尋找關於你的一切。”莫一凡從常小敏身後抱住了她，鼻子享受著常小敏身上迷人的氣味。

    “你做這為了什？”常小敏很想推開莫一凡，卻又舍不得。

    “我早就給你說過了，為了帶你離開這個泥潭。你不願意嗎？”莫一凡閉著眼睛。

    “願意。”常小敏終於鼓起勇氣擺脫了莫一凡的雙臂，“但不同意。你不知道他們有多大的實力。會害了你的。”

    “對我這沒信心。 ”莫一凡再次抱著常小敏坐在了沙上，“人都是靠實力說話，靠利益交往的。現在我肯定沒有能力帶你離開，但是，不代表以後也沒有呀。”

    “你說的實力是指什？”一個男人願意為自己拚搏，常小敏怎可能舍得離開莫一凡的懷抱。

    “我願意用三分之一的南都黑夜利潤換你的自由。我現在已經開始做了。”

    “一凡，我們逃到國外吧。”常小敏趴在莫一凡的懷，有些哽咽。

    “為什？”

    “我不想看到你危險。”常小敏的大腦努力找出一個比較柔和的字眼。

    “！久居人上的人，都有一個壞毛病。忘了自己從哪來的。”

    常小敏的眼睛再次出現的疑惑。

    “那個將軍不是從炮灰開始的。紀老爺子用養蠱的辦法趕走對手，卻忘記了這樣的辦法，很容易克主人。我估計我就是這樣的蠱。”

    “也不知道你哪來的信心。”無論結果如何，常小敏的心第一次長出願意陪著莫一凡賭一把的念頭。

    “該你說我了。也許你講完了，就會明白了。”

    這天，莫一凡和常小敏終於在心靈上坦誠相待。雖然，莫一凡一直耿耿於懷兩人浪費了沒有人打擾的春光明媚的日子。

    坦誠相待對常小敏唯一的害處是，晚上出來用餐的她必須帶著個墨鏡。無他，莫一凡在她講述莫一凡的事情時，不時地插嘴，讓她臉上的眼淚從來沒有幹過。她怪莫一凡讓她把一輩子的眼淚都流幹了。莫一凡卻說，流幹了好，以後你的生活就隻剩下笑了。

    “那要看你對我好不好了。  ”常小敏的這句話，是李三有敲門時，兩人的結束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