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著編,我聽著呢。”
原來有個詞,叫百口莫辯,現在韓瑾瑜就是這種感覺,他注意宋疏影臉上的神情。似乎是像是在生氣了
“可能是手機有了問題”
韓瑾瑜話音還沒有落,這邊宋疏影就已經十分幹脆利落地將韓瑾瑜的手機拿過來,然後拿來解鎖。將麵的各種軟件開了個遍,沒有什問題,全都打開了。
宋疏影特別還用韓瑾瑜的手機撥通了自己的手機號,自己的手機鈴聲響起,她揚了揚手的兩部手機,說:“你看,都接通了,你還想說什”
韓瑾瑜在想著要怎回答。甚至想在道路上調出監控錄像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陪著張老在醫院確實是耽誤了不少時間,將晚上六點半要和宋疏影一起去吃飯的事情給忘了。
“我”
而就在這個時候,韓瑾瑜的手機屏幕忽然就暗了。
宋疏影也愣了一下,按了一下開機鍵,電量已經跳到了百分之一,幾秒鍾之後,手機屏幕徹底黑了。
宋疏影將韓瑾瑜的手機扔到前麵,“什破手機,回頭我陪你一起去買一個新手機。”
“嗯。”
真是十分爭氣的手機,關鍵時刻,救了他一命。
韓瑾瑜湊過去在宋疏影唇上吻了一下。摸了摸宋疏影的手,已經回溫了,將自己的大衣給宋疏影披在肩上,才拉著她下了車,囑咐:“以後不要穿這少。”
宋疏影笑了一聲:“我買的新裙子啊,想穿給你看呢,是情侶裝。”
這一次,兩人吃飯的餐廳是一家餐廳的頂層,在窗口的位置,可以看到不遠處高高大廈上泛著璀璨燈光的玻璃幕牆。
在室內。溫度適中,宋疏影將韓瑾瑜的外套大衣掛在一邊的衣架上,然後站在韓瑾瑜麵前。把他當成是穿衣鏡,轉了一圈。
“怎樣”
這是前天晚上,在逛街的時候,偶然在一個小店找到的裙子,並不是那種大牌子的衣服,但是唯一一點就是舒服,款式倒是很簡單,隻不過宋疏影喜歡上裙子上有一個logo的商標了,是一隻白頭翁,當時店員的介紹是寓意白頭到老。
等宋疏影將這些話給韓瑾瑜解釋了,便將自己包內的一件白色t恤拿了出來,在胸口的位置,和宋疏影身上這件白色的棉質裙子上有一個相同的logo。
“不貴,七十塊錢,不過超級舒服,你別嫌棄。”
韓瑾瑜怎可能嫌棄呢
但是,上麵的這個白頭翁的logo,倒是十分幹淨簡潔,興許是和宋疏影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就連眼光都差不多一樣了。
“我也有東西送給你。”
宋疏影眨了下眼睛:“哪”
韓瑾瑜說:“你等著。”
說著,韓瑾瑜便拿了車鑰匙下了樓,不過兩分鍾,他便坐電梯上來了。
頂層就隻有宋疏影和韓瑾瑜兩個人,一個雙人桌,等到服務生已經將菜端上來,那邊韓瑾瑜也過來了,兩隻手背在身後,一雙眼睛看著宋疏影,亮晶晶的。
宋疏影攤開手掌心,“東西呢”
“在這。”
宋疏影還沒有來得及看見是什東西,就感覺到手心中一陣沁潤的涼意,一看,是一個陶瓷的女娃娃。
做工十分精細,包括臉上的眉眼,都十分細致。
韓瑾瑜已經坐在了對桌,眸中帶著溫潤的笑意。
也就隻有在麵對宋疏影的時候,他才會露出這樣的笑意,融融溫暖。
宋疏影將瓷娃娃放在桌麵上,看著這女娃娃細致的眉眼,“這娃娃跟我有些像呢,鼻子眼睛比較像。”
“就是你。”韓瑾瑜從自己的錢夾拿出來一張宋疏影碎花裙的照片,“還記得我去過一次景德鎮當時找人照著這張照片做的。”
宋疏影難以置信,看著這張照片,再看看瓷娃娃,眨巴了一下眼睛。
“你什時候留著我這醜的照片了”
韓瑾瑜:“”
宋疏影將這張碎花裙子的照片給換了下來,把自己錢包的幾張照片,有和韓瑾瑜合照的,還有一張是在一個月前爬山的時候照的,一股腦好幾張,都給韓瑾瑜塞進了錢包,一張一張塞進去,還反過來給韓瑾瑜看:“這才是美美的,這才是漂亮,你要放照片,還不放女朋友的照片”
兩人選了幾個菜,韓瑾瑜特別逗避開了偏寒性的食物,因為他的手機上記著宋疏影的經期,現在應該是剛剛過,尚且還不能吃性寒的食物。
宋疏影對於自己的經期都沒有記過,隻大概記得日子,她都給忘了,韓瑾瑜卻記得。
但是,韓瑾瑜不知道的是,宋疏影這個月根本就還沒有來例假。
西餐廳是比較高檔奢侈的西餐廳,餐廳內有專門彈鋼琴和拉小提琴的。
宋疏影吃的東西不宜油膩,一聞腥味就想吐,吃了不多的東西,最後韓瑾瑜見她也沒吃什東西,便叫了一份湯,讓宋疏影喝掉。
“很有營養,給你補血補氣的,一定要喝完。”
宋疏影沒辦法,看著韓瑾瑜這認真的模樣,隻好久捏著鼻子將湯汁灌了下去。
結果喝嗆了,韓瑾瑜趕忙遞上紙巾,宋疏影幹嘔了一聲,擺了擺手:“沒事了,喝的急了。”
宋疏影吃的少,她不允許韓瑾瑜浪費,便托著腮看韓瑾瑜一個人吃一整條魚,覺得韓瑾瑜就是吃魚吐魚刺的時候,都特別性感特別男人。
在頂層的餐廳內,剛好換了一曲華爾茲舞曲。
宋疏影眼眸一亮,忽然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俯下身來,向韓瑾瑜做了一個彎腰邀請的動作,“帥哥,能請你跳支舞”
韓瑾瑜將口中魚刺吐掉,抽出紙巾來擦了一下唇瓣,“什舞”
宋疏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總不至於是芭蕾,你趕緊的,我腿酸。”
韓瑾瑜這才握上了宋疏影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手扶上了宋疏影的側腰。
宋疏影向前靠近了一些,因為穿著高跟鞋,額頭剛好可以蹭到韓瑾瑜的鼻尖,她輕笑了一聲,向前靠近,唇瓣印上韓瑾瑜的喉結,唇瓣微啟,說:“跳華爾茲。”
宋疏影細膩的唇瓣摩挲著韓瑾瑜的喉結,韓瑾瑜低頭吻了一下宋疏影的發心,宋疏影才側了頭,貼在韓瑾瑜的肩膀處。
在**的時候,是靈與肉的交纏,幾乎嚴絲合縫,將至純的感情上升到另外一個高度。
而現在,在這一曲華爾茲舞曲下,兩人的心,卻是貼的最緊密的時候。
宋疏影問:“你在張老那邊很難做”
韓瑾瑜隻有兩個字:“沒有。”
“如果有困難你一定要說哦,我會跟你一起想辦法。”
“嗯。”
不過,這句話對韓瑾瑜來說,根本就不可能成立。
就算是被人打碎了牙齒,也隻有向自己肚子咽的份兒,絕對不會說出來讓宋疏影也擔心,如果說出來隻是為了讓多一個人操這一份心的話,韓瑾瑜絕對會一個人自己扛著。
這個晚上,韓瑾瑜將宋疏影送到寢室樓下,吻了她,看著她上了樓,在宋疏影回身的時候,依舊可以看見韓瑾瑜站在原地,衝她揮了揮手。
宋疏影一溜煙跑上了樓,然後開了窗戶,向下看,衝樓下那個依舊沒有離開的黑影招了招手。
韓瑾瑜招手,然後轉身,上了車。
車子緩緩行駛,出了宿舍樓區。係豐吐巴。
這一次韓瑾瑜又來到了跨江大橋,也就是在這一刻,他決定了。
兩天後,張老進行了手術,肝髒陰影部分的切片化驗,最終得出的是良性。
眾多人都鬆了一口氣。
張老臉色雖然蒼白,但是一如既往的氣定神閑,從手術昏迷中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叫了韓瑾瑜過來,然後到病房內,說了十分鍾的話,張老的家人都在病房外麵等著,一直等韓瑾瑜從病房內出來。
當天晚上,韓瑾瑜就接到了趙烈的電話。
韓瑾瑜按照趙烈給的地址,開車去了郊外的一家比較老舊的酒吧,在卡座的位置,找到了趙烈。
趙烈給韓瑾瑜要了兩杯酒,問:“有人跟”
韓瑾瑜搖頭:“沒有。”
“你想好了”
韓瑾瑜點頭:“想好了。”
趙烈伸出手來,與韓瑾瑜握了一下,點了一下頭,接下來,趙烈就講之後的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都一一告訴了韓瑾瑜。
“你不需要和我聯係,我在必要的時候會和你聯係,這一次主要是聯係國際警方一起追蹤的一起案子,在國外還涉及到一些分支,所以戰線會拉的比較長,你先在張老身邊,一定要得到他的信任,”趙烈說,“其實,如果能夠聯親的話,是最好的辦法了,但是第一,你已經結婚了,第二,張老沒有女兒,所以,你現在就必須完全憑借你自己的力量,你明白”
“嗯,明白。”
“你之前的那個女孩子能不能斷了”
韓瑾瑜猛地抬起頭:“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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