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兩相依為命,走過非洲的大草原,跨過澳大利亞的港口,遊覽在美國黃石公園的紅潭邊,佇立在法國的埃菲爾鐵塔……
直到有一天,他的兒子三十歲了,他依然還是20多歲的樣子,絲毫沒有改變!
有一天,他的兒子終於問他,為什他不會衰老。
他這樣回答的: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來自未來!在這個時代,歲月,就像穿透了我的身體,沒有絲毫影響!
他的兒子很長時間都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但是看著自己的父親比自己還年輕,他終於崩潰了。
…………
——畫麵開始發生了年代的錯亂和倒流,在2003年的一個夏天,在麓穀湖畔,來了兩個人——一個衣著典雅,相貌清秀的婦人,帶著一個三歲的小女孩。
“葉麗珍,以後媽媽就在這定居了,你喜歡這嗎?”
“媽媽,別叫我這樣的名字,要叫我的鄭麗珍。”那小女孩嘟著嘴巴,生氣地說道。
“你就叫葉麗珍,你爸爸跟著別的女人跑了,他拋棄了我們!他沒資格叫自己的女兒跟著他姓。孩子,你以後會明白的。”
“媽媽,這有一座墳墓。”
“這是一個美麗阿姨的墓地,媽媽念給你聽啊……嫦詩嫻,2000年8月12日,哎呀,這巧,還是你的出生日子呢,你和這阿姨真有緣分,給她磕個頭吧。”
“媽媽,我撿到一個東西,是一顆五彩的石頭。”
“哎呀,這可是這個阿姨送你的禮物呢,她很喜歡你這個小丫頭,我們把它做成一顆戒指,等你以後嫁人了,就當做你的結婚戒指吧。”
“媽媽,什是結婚……”
——畫麵又發生了時空的跳躍,時空定格在2036年的這個夏天。隻見一對中年夫婦走到了麓穀湖畔,佇立在嫦詩嫻的墓前。
“中天,這阿姨好奇怪,這多年,我來看她,就沒見過她的親人來祭拜。”
那男子,舒天送細看之下,已經肯定,正是年輕版的韓中天。
“咱們都36歲了,也沒一個孩子,我和這個神秘的前輩有緣,我老感覺她不是一般人呢,咱們這就給她磕頭,求個孩子吧。”
“麗珍,這有用嗎?”韓中天有點疑惑地看著她。
這女子,居然就是葉麗珍,韓中天的妻子。
葉麗珍也不管自己的丈夫說什,恭恭敬敬地跪在墓前,連磕了三個頭。
韓中天歎了一聲,走到了樹蔭下,抽起了一支煙。
然而,紅樹林忽然傳出一陣依依呀呀的嬰兒聲音。
那聲音,倒不是在啼哭,而是在咬著指頭自己在說話一般。
韓中天忽然感覺到一股子怪異,有些激動地跑進樹林麵,不一會,樹林就發出他驚訝的呼喊:“天哪,真的有個孩子!是個女孩!咦?這孩子身上還有一本筆記本……”
“這在湖邊心靈感應到的孩子,就注定是咱們唯一的孩子呀,以後,咱們就叫她水心吧……”
時光錯亂交織著,又返回到2030年的某一天深夜——
在魯姆鎮一個偏僻的小巷,出現了三個黑衣人。
這三個黑衣人,顯然不是一般的人類。隻見他們跨出了三步,就已經穿過了百米的街道!
三個人在一幢不起眼的二層小白樓前停了下來。
其中一個輕飄飄地飛到了牆頭,沉聲喚了一句:“雷先生,我們在這等待了30年,你終於還是回來了!”
那二樓的窗戶發出一聲輕響,窗戶打開,掠出一條敏捷修長的人影。
“你們追殺了我三十年!還不夠嗎?生死有命,這世間,已經沒有雷先生。我希望在此安渡餘生。”
雷上風落在院子,抬頭沉聲說道。
“教官……你無法超越人間的規律。你已經是死去之人,如果沒有天行部,你不會存在這……死神的命,從來不是自己的!”
“憑你們三個,能帶走我嗎?”
雷上風有些憤怒了!
“我們可以改變這個時空……你可以改變的,我們也可以複原,也許,你會發現,你的兒子根本就不存在過這世間,更不可能認識那個天狼星的公主!”
“你曾經是我們的教官,我們也無法逼迫您!可是天行的歐達先生,已經對你仁至義盡,難道,要他親自來請?天行部,在你身上付出的代價是任何條件也無法彌補替代的!”另外一個飛上牆頭的黑衣人,低聲述說起來。
“也隻有這樣了。”第三個黑衣人歎了一聲,落在院子,抬手朝空中一招,便劃出一片天地,那空中的天地,是一個精致典雅的辦公室。
這片天地,這個辦公室,很快就隔絕了這個魯姆鎮的黑夜,把四個人都罩了進去。
四個人的場景瞬間變換,已經置身在那個辦公室,麵對著一張黑色的巨桌後,坐在一張椅子上的一個老人。
三個黑衣人恭敬地躬身致禮,緩緩退到了雷上風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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