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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
東陵兮和聽東陵雲裳講完何國公發生的事情,眼睛越發深邃,仿佛不見底。
夏如凝心思單純善良,就算和何靈兒有矛盾,也斷然不會殺人,何況是那卑劣的殺人手法,這一切明顯是一個局,有人要對付夏如凝。
夏如凝實在太愚蠢,這簡單就被人算計,這樣的女子真的有資格站在意軒的身邊嗎?
意軒表麵溫文爾雅,淡然無欲,她卻能從他的眼底看到掠奪和野心。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死人,早上何靈兒還是活生生的一個漂亮姑娘,中午就死於非命,夏如凝怎看也不像是個會心狠殺人的人?”
東陵兮和低笑,臉上帶著諷刺的意味。
“凶手不是夏如凝,她不過是替罪羔羊,她真有那心狠手辣,當年就不會被皇兄打入冷宮,還被皇兄的妃嬪欺負的那慘,若不是宮變,她隻怕一輩子得呆在冷宮,這次是有人陷害她。”
東陵雲裳性子直率,但出身王府,怎會不知道王侯宅門的曲折,經東陵兮和提點,很快想通麵的事,驚訝得看著東陵兮和。
“是何府的人?”
她朝東陵雲裳笑了笑,目光深深凝視炊煙渺渺的金鼎。
“還不肯定,真相還要調查。”
東陵雲裳和她閑話家常一番就回府了。
她隨後下令將夏如凝打入刑部大牢,讓刑部尚書仔細調查這個案子。
夏如凝如果在衙門大牢,何國公府的手一定會伸進去,隻怕夏如凝很難見到明天的太陽。
寧意軒派在夏如凝身邊的暗衛急得要命,連夜出城,趕去找寧意軒稟報夏如凝的事。
“啪。”
寧意軒聽到夏如凝以殺人罪被關進大牢,淡然無波的眸子閃過一絲狠戾,抬手給暗衛一個狠狠的耳光。
“廢物,不是讓你們寸步不離的保護凝兒,怎會讓她發生這樣的事情?”
暗衛連忙跪下。
“屬下該死,夏姑娘不讓屬下跟她進何國公府,她在麵發生什,屬下不知道發生了什。”
寧意軒的眸子充滿殺氣,雙手緊握,半晌不語。
該死,凝兒在牢有多怕。
寧意軒連夜策馬趕回陵城,連寧府都沒有回,直接去了刑部大牢,看守的獄卒想攔他,被他一掌震開,清淡的聲音帶著山雨欲來的薄怒。
此時寧意軒腦子滿是夏如凝無助流淚的樣子,心痛不已,怒火蔓延。
寧書歎氣,隻要遇到夏小姐的事情,世子爺就失去理智,拿出世子令牌,獄卒一看不敢再攔,立刻跪下行禮。
寧意軒目不斜視,大步徑直走進去。
夏如凝雙眼無神呆坐在地上流淚,披頭散發,一身白衣很髒了。
她的口喃喃不停:“我沒有殺人。”
寧意軒眼毫不掩飾的心疼,寧書給旁邊陪著的獄卒一個眼色,獄卒忙掏出鑰匙開門。
“你們都下去,沒本世子的命令不準靠近牢房。”
他推門而入,輕聲喚:“凝兒別怕,我來了。”
夏如凝聞言,立刻抬頭,看到風塵仆仆趕來的寧意軒,激動欣喜得站起來撲到他的懷,哭泣著說:“意軒,我沒有殺人。”
“我相信你,凝兒別怕。”
寧意軒伸手緊緊摟著夏如凝,帶著小心翼翼的安撫。
夏如凝看不到的地方,他的雙眼露出嗜血的寒芒。
凝兒膽小善良,絕對不可能殺人,讓他知道是誰陷害凝兒,他會讓那人死得很慘,放開夏如凝,收回情緒,露出溫柔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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