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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安伸手幫著樊學智坐起來:“要不你再躺會吧?頭還暈不暈?”
樊學智挪了挪身子,讓自己坐得舒服一些,才說道:“緩緩就好了,可能是之前被砸蒙了,現在比早上那會已經好多了。”
何安安問:“到底是怎回事?那幾個堵你的人是誰啊?你認識?”
樊學智把事情經過跟她學了一遍,何安安漂亮眉頭一點點皺了起來,撅著嘴,眼底緩緩暴露出憤慨:“他們有病吧?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的?要是這幾個人你都不認識,那肯定是別人找來教訓你的啊!”
樊學智當時伸手摸了摸何安安的臉,安慰:“好了,看把你給氣的,剛才於叔叔不是說了,這件事情學校會徹查的。”
樊學智當時沒跟何安安交實底,那幾個混蛋把他傷成這樣,都腦震蕩了,遭這大的罪,還讓他家寶貝媳婦大哭一場,把家長輩都驚動過來了,這事能就這善罷甘休?便宜了這幫人?
樊學智現在一直沒吭聲,就是在這兒等著呢,等他知道了實情,查清楚背後那人是誰,到時候再一筆筆挨個跟他們算賬。
在樊學智的腦子,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爺們小氣記仇著呢,誰要是敢在他麵前瞎瑟,爺們必須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要是連這點血性脾氣都沒有,他就不是樊學智了。
他自己默默琢磨了半天,那幾個人是真不認識,在學校他也沒和誰結過仇,真不至於讓人家費這大的心思,找人就為了悶他一頓。
那幾個大三的學生,當時揍他時,動作挺老練,看樣子不像是一路混下來的,一準正經好好跟著教官練過身手。
軍校不像別的地方,一但背上紀律處分,那就是自毀前程的事,一般不是被逼到份上就沒人敢這做。
那幾個人都大三,馬上大四畢業了,現在惹了這件事情,肯定落不下什好,他們當初也應該想到這一點了。
樊學智思來想去,一直沒什頭緒,就是因為想不明白到底是什值得這幾個人豁出去弄他這一下。
是這幾個人太自信了?覺得肯定萬無一失?還是因為別的什原因?
樊學智自己琢磨這些事情時,沒和別人說,不想讓別人替他操心。
他想要自己解決這件事情,但是樊學智是什身份?他兩個爺爺,和爺爺們的老戰友還有幾個叔叔,哪個是好糊弄的?
幾家長輩湊到一塊吃飯時,也討論這件事情,樊老當場就放話了,一雙大手拍著桌子,鼻子噴出怒氣,沉著臉說:“敢把我孫子打進醫院,這人我就不能輕饒了他!”
樊老這一輩子為人圓滑,表麵工夫做的極佳,永遠一副笑眯眯和事佬的模樣,從來就沒落下臉說過這樣的狠話,這也就是隔輩人過分寵愛,樊學智又跟別的孩子不一樣,是他親手伺候著長大,他實在是太疼這個寶貝大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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