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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安跟樊學智兩個人重新抱在一起後,喘了很久,眼前模糊,眩暈。
何安安很瘦,就連女人最容易生出贅肉的小腹都平坦緊致,樊學智每次摟著她時,總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人壓壞了,撞散了。
他每次都設想的特別好,到時候一定要仔細護著人,自己用胳膊撐著,不壓到她,好好的疼她,愛她。
可是每到真正做時,就什都記不得了。
何安安張著嘴喘氣,像隻脫了水的魚,白淨的臉上,哪怕在夜色中都能看到臉頰上麵深深的紅暈。
樊學智心疼的拿自己衣服幫著何安安擦拭臉上的汗水,擦幹淨了,又湊過去低頭親了親:“媳婦,疼了吧?”
何安安眼前有一瞬間閃過瑩白色的光亮,現在平靜下來了,那道光芒也隨之消失,她感覺自己又一點點清醒了過來。
何安安被樊學智輕輕握住了手,她的指尖仍然殘留著激情後的悸動,身體極度疲累,心卻淤積起厚厚的一層滿足、幸福。
何安安挪了挪身子,讓自己窩進樊學智的懷,兩個人相擁而眠。
何安安早上醒來時,樊學智已經不在床上了,她自己床頭上擋了一塊大紙板,她仔細看了一眼,才辨認出是被拆開的徐麗麗之前吃完忘記扔掉的蛋糕箱子,而她自己身上則嚴嚴實實蓋著被子。
何安安從床上爬起來時,才覺得寢室涼颼颼的有點冷,一抬頭,就見寢室窗戶四敞大開著,不用問,樊學智就是從這兒離開的。
何安安趕忙披上衣服下地,湊到窗台邊上伸頭往外看,樓下空蕩蕩的早沒了樊學智的身影。
這人,就這走了?
何安安心湧起一股失落感,酸酸的,澀澀的,說不上來的滋味。
她垂頭喪氣坐在學習桌前麵,目光無意中掃了一眼,之前應該是淩亂不堪的桌麵已經被刻意收拾幹淨,桌麵上還擺了一張紙,上麵龍飛鳳舞寫了一行大字:媳婦,我在賓館等你。落款是老公。
賓館!!!
何安安手忙腳亂洗漱後,換了身幹淨衣服,揣好了錢包手機鑰匙,樂顛顛一路小跑著奔下樓。
何安安都跑到寢室樓下了,才想起來可以給樊學智先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
樊學智在電話笑:“媳婦,你怎起來的這早啊?我以為你還要再睡一會兒呢。”
何安安高興的嘿嘿直樂,就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他,心頭美著呢。
何安安:“等著我,我馬上就到!”
何安安知道樊學智老老實實在賓館等著,這人就沒走,之前還心急火燎的心情立馬消停下來,她先拐去早餐鋪,撿著可口的早餐,一樣買點,付了錢,這才拎著往賓館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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