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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怕,小儀怕!”
小女孩眼中驚恐萬分,那種驚懼怕是見了閻王也不過如此了吧。瘦子說著瞥見伍稷一行人,一眼便看到伍稷一行人手中牽著的戰馬,個個威風凜凜,龍馬精神,瘦子對著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緩緩靠了過去,將伍稷幾人圍了起來。
聽到小儀這個名字,伍稷眼中頓了頓,緩緩走了過去,笑著將兄妹扶了起來,儒生哆哆嗦嗦頭也不敢抬。
“誰叫你扶的?你知道我是誰嗎?”瘦子眼神惡毒的盯著伍稷。
“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馬上你就會是一個死人了,因為你話太多了。”伍稷冷冷道。
“我告訴你,今天你在張家村這一畝三分地你就得聽我的,懂嗎?老子就是……”突然那瘦子眼睛瞪得渾圓,雙手緊緊捂著脖子,鮮血不斷順著指縫射出,他眼中泛著不甘,他不明白為什這人居然敢動他,其他人嚇得如同麵團一般,癱倒在地上。
柳通震驚的看著眼前這個略顯瘦小的少年,“嘶~,這種出劍的速度,就連我都幾乎沒看清,這~這~,妖孽啊!”
儒生看見倒在血泊中的瘦子,噌的站了起來,臉色惱怒,正要說什,隻聽見一聲羽箭的破空聲,接著儒生眼神就逐漸的渙散了,軟軟的倒在地上,嘴一張一張的,就像困在淺灘上的魚兒一般,幾息之後氣絕身亡。
小女孩看著哥哥倒在了血泊之中,晶瑩的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伍稷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知為何,有一種莫名的劇痛,伍稷輕輕地將小女孩摟在懷,“小儀不哭,以後哥哥照顧你!”
“你照顧他,我怕你會食言啊!”百丈出站著一個風度翩翩的白衣公子,手中握著一張雁翎弓,望著伍稷輕蔑一笑。
“今日,我要屠盡你張家!”伍稷輕輕放下小女孩,此時伍稷心中的怒火早已漫天,一怒諸侯懼,一怒鬼神驚。
白衣公子彎弓搭箭,一支純金的羽箭嗖的離弦而去,如同一隻金色鳳凰一震翎羽,攜漫天金翎,撲殺過來。
伍稷輕拔薄冰,身上靈氣集中到劍尖,化作一道寒芒,伍稷輕輕一拍,隻見那支羽箭就被拍飛,白衣公子一臉的震驚,說時遲那時快一柄冰涼的劍就搭在脖子上,他甚至都沒有看清這人是怎衝過來的。
“我告訴你,我們可是和當今相爺同宗之族,你若是敢動我,哼哼!我會死的很慘的。”伍稷也不想聽他聒噪,順勢結果了他,又是一個劍下亡魂。
“柳叔,你把大家召集出來吧,我今天想拔了這顆毒瘤,我今天給大家分發糧食。”
各家各戶均關門閉戶,也不敢出門,估計是被這張家整怕了,都不肯出來。
伍稷獨自走在村中的路上,趁著月色,遙遙望去,青瓦白牆粉雕飾,古樹虯龍鸞鳳枝,鶯歌燕舞破陣曲,華燈初上紅娘舞。金玉檀木寧做柴,不舍他人半捧灰。
伍稷顯得十分平靜,站到張家門口,人人見他,第一句話就是“你找死啊!”,凡是說這句話伍稷均是毫不留情,手起劍落,頭顱像西瓜一般,骨碌掉到了地上。
不知不覺天色漸漸亮了,柳通吩咐部下將從張家抄出近萬石糧食,整整齊齊的碼放在自家的糧庫中,村民看到伍稷將這張家徹底除了根之後,紛紛上前哄搶糧食,伍稷幫著大家將糧食分發完畢。
一個看著還算有些文化的老者顫顫巍巍的走上前來,拄著拐,深陷泛黃的雙眼盯著伍稷,抑製不住淚水,“我張家村所有生靈謝過恩人大恩大德!此生老朽,無以為報,但凡恩公以後有什老朽可以幫得上忙的,任憑恩公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伍稷慌忙扶起老者,“老人家,不必如此,行俠仗義自然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隻是老人家為何這的張家會這般猖狂!”
老者找了一塊頑石坐了下來,伍稷也盤坐在地上,皺著眉頭望著老者。
“這張家本來也隻是張家村的一個富戶,但是幾年之前這張家就回歸了張家宗族,仗著他們和當今相爺是宗親,就胡作非為,當地的大小官吏每年都要給這張家例行進貢,誰都不敢聲張,曾經有一個小吏不服,就進京告禦狀,但是才出發幾天,就被抓了回來,生生打死,吊在了縣衙門口。”說著老者抹了一把老淚,輕輕地啜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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