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越南幫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左岸 本章:第254章 越南幫

    穿著軍裝的人有可能是黑社會,嚷嚷慈善的人有可能是吸血鬼,穿著衣服的人有可能是畜生。

    在這個一切都令人發指的世界,如果不幹點讓別人發指的事情,陳鳳喜都覺著對不起自己。

    所以,在對付丐幫一事下,陳鳳喜不想用那伐謀、伐交、伐兵的策略,他隻想攻城。

    這城應該怎攻,是陳鳳喜現在最糾結的問題。

    村與鎮相連,鎮與縣相通,縣與市相交,市與省相接,省與省相合,丐幫的利益網已經覆蓋了全國各地、包含了各個階層,這些人不僅有錢還有權,甚至還有可能有兵。跟這種龐大到令人咋舌的販罪集團作對,無疑就是在向各種上位、當權、執兵的人挑戰。所以,想要依靠法律去製裁他們,根本行不通。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嚐嚐受害者以及家屬所受過的痛苦。

    拆除這掉錯縱複雜的利益鏈,不管是靠警察還是靠部隊都是行不通的,包括清幫、妖門這中級別的幫派也是不能直接衝鋒陷陣。調動國外的雇傭兵也行不通,一會引起軍方的注意,二是會造成不必要的轟動,最好的辦法就是培養出一個全新的幫派出來與之抗衡。以魔鬼團為基礎,打造一個越南幫,是陳鳳喜唯一也是最好的選擇。

    魔鬼團的番號不是越南軍方給的,而是美國大兵。

    越戰期間,這支由殘兵組成的炮灰團,卻成為了令美國大兵最頭疼的魔鬼團。

    他們可以在將身子縮在沼澤乖著敵人,他們也可以在不吃不喝的在樹上戰鬥,以美軍士兵的回憶,魔鬼團是一個由一群違背生物常識的魔鬼組成的部隊。

    這樣一支部隊,本應是國之瑰寶,可就是因為那政治因素,而被整編。除了少數軍官在部隊繼續發展之外,大多數士兵都成了邊緣人。至於那些離開部隊的士兵下場,則是隻能用活著兩個字來形容而已,有的入了黑幫,有的入了傭兵團,但是不管去了哪,他們都已經不再是魔鬼,而是苟延殘喘的螻蟻。在這個世界上,悲劇的不止魔鬼團,還有許許多多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番號都因為政治原因而消失,比如左輪。這是一種浪費,比**更加令人憤怒的浪費。以前的陳鳳喜沒有實力去收留這些士兵,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

    阮宜紅的辦事效率比想象中的高,陳鳳喜早上剛剛做出決定,傍晚時分魔鬼團的代表就來到了深圳。

    陳鳳喜到達觀瀾的時候,阮宜紅和莫子正在陪著來人吃飯。菜點的不多,六菜一湯,可是很顯然,對於這個已經快要被生活榨幹最後一絲精力的男人來說,這無疑就是一頓盛宴。

    一口飯、一口菜吃得慢條絲理,陳鳳喜進到包廂的時候,他已經吃下了六碗飯,看著那六個粒米不剩的碗,陳鳳喜的眉頭就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

    “這是魔鬼團一營營長安毅。安營長,這就是我和你說得陳鳳喜。”阮宜紅在第一時間就幫兩人做起了介紹。

    “你好,陳鳳喜。”陳鳳喜客氣地朝著安毅伸出了右手。

    安毅無視了陳鳳喜的客氣,繼續埋頭吃著飯。

    在阮宜紅想要出聲打破這尷尬的時候,陳鳳喜卻是從容不迫地從酒櫃拿出了一瓶酒,打開後就倒進了安毅用過的碗。

    “我敬你。”酒倒完,陳鳳喜便是神情凝重的用雙手捧著碗喝了起來。

    安毅抬頭瞥了陳鳳喜一眼,啞聲說道:“用一碗酒,就想換我一團人的命,我們的命是賤,但還沒有賤到這種程度。”

    “安營長……”

    “阮姨,你們先出去。”

    陳鳳喜打斷了阮宜紅的話,阮宜紅和莫子聞聲之後有些擔心地退出了房間。

    兩人一走,陳鳳喜就大大方方地坐到了安毅對麵,從口袋掏出煙,自己點燃一支後將整包煙能過轉盤轉到了安毅麵前。

    安毅不動聲色地將煙拿到麵前,但是卻並沒有抽,而是繼續埋頭吃著飯。

    陳鳳喜麵色平靜地說道:“安營長,我對魔鬼團的了解比你想象的深,而我能給魔鬼團帶來的東西也比你想象的多。對我來說,咱們之間不是雇傭關係,而是合作關係。所以,從我的角度來說我並不希望你們死,恰恰相反,我還希望你們好好活著!”

    安毅緩聲說道:“陳鳳喜,代號老,天龍八部的幕後負責人。我的介紹,對嗎?”

    陳鳳喜默默點了點頭。

    安毅繼續說道:“我對你的了解,也比你想象的多。你是什人,我很清楚。這次阮小姐讓我來的,我也很清楚。但是你為什要找我們魔鬼團,我就不清楚了。難道八苦已經不行了嗎?”

    陳鳳喜不假思索地說道:“八苦以及天龍八部的所有成員已經被我洗白,現在是正式的中**人。”

    安毅冷笑著說道:“怎,把他們洗白了,就想抹黑我們嗎?”

    陳鳳喜微微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抹黑你們?你們身上有任何值得我抹黑的地方嗎?安營長,我知道你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但是我想問一句,你的骨氣給你帶來任何有意義的東西了嗎?據我所知,退役的魔鬼團士兵有四個去處,有人獲得了給富豪當保鏢的機會,有人加入了傭兵團,還有人加入了販罪集團,不過更多的人還是像安營長這樣,有一頓沒一頓的活著。”

    安毅將碗最後一粒米夾進了嘴,用陳鳳喜剛剛倒的那碗白酒漱了漱口,一邊點煙一邊說道:“我們怎樣我很清楚,不需要你來提醒。”

    陳鳳喜沉聲說道::“我要提醒的不是你們現在怎樣,而是告訴你們未來會怎樣。做保鏢的,運氣好能傲到退休,運氣不好就會客死異鄉。加入傭兵團和販罪集團的那些下場隻有死。而像安營長您這樣的,恐怕最後要麵對的就不令令是貧窮這簡單了,你們很有可能因為沒錢治病而死在家。我說得這些情況,不僅僅是你們要麵對的,而且還是你們的親人要麵對的,你們的父母、子女將來很有可能都會麵臨這些情況。”

    安毅麵無表情地朝著陳鳳喜吐了口煙,冷冰冰地說道:“我說了,我們會怎樣我很清楚。但是,我為什要跟你合作,我不清楚。”

    陳鳳喜不慌不心導說道:“跟我合作,我不敢保證你們的生死,但是我能保證你們的親人能夠得到最好的生活和醫療保障,你們的子女能得到最好的生活和教育環境。如有必要,我可以安排他們到國外生活。”

    安毅眉頭緊皺地說道:“陳鳳喜,你知道你在說什嗎?”

    陳鳳喜點了點頭:“知道。”

    安毅冷笑著說道:“陳鳳喜,你知道我們魔鬼團有多少人嗎?假如我和你合作的話,我可以召集到五百個兄弟。拋開兄弟姐妹不說,拋開我們自己也不說,隻算父母、妻兒就至少有兩千人。你在這給我說你能保障這兩千人的生活、健康、醫療,你覺著我會相信嗎?”

    陳鳳喜不以為然地說道:“我跟阮小姐正在準備一個建設越南芭提雅的項目,項目建成之後,會有上有以百萬計的工作崗位,如果不想工作,也有各種生意可以去做。就算你們的家人好吃懶做,既不想工作也不願意做生意,那他們也可以在景區充當遊客,每天吃喝玩樂就能把錢賺到。”

    安毅身子不覺一怔,疑聲問道:“你說真的?”

    “我從來不開玩笑!”說話的時候,陳鳳喜摘下了手上的表通過轉盤轉到了安毅的麵前。

    “什意思?”安毅不解地問道。

    陳鳳喜緩聲說道:“這塊表的售價是一百九十萬,現在就算拿去賣二手,也能賣到一百五十萬上下。以你們現在的生活水平,這塊表能讓這兩千人生活多久?”

    安毅神情凝重地看著手表,一字一字地說道:“三個月。”

    陳鳳喜鄭重其事地說道:“如果我想,我隻要花三個小時就可以掙到這塊表。對於我來說,養活兩千人是問題嗎?”

    安毅目光逼人地看向了陳鳳喜,沉聲說道:“陳鳳喜,如果你敢騙我,我會殺了你!”

    陳鳳喜不以為然地笑道:“當初八苦也說過和你一樣的話。”

    安毅無可奈何地說道:“好吧,我明白了。說吧,你想讓我們做什。”

    陳鳳喜平靜地說道:“越南幫。”

    安毅不解地看著陳鳳喜,疑惑地問道:“越南幫?什意思?”

    “戴上表,跟我來。”陳鳳喜悠然起身出門,安毅猶豫了半天也沒有把表戴在手上而是將其揣進了口袋這才走出了房門。

    “怎樣?”見到陳鳳喜出來,阮宜紅關心地上前。

    陳鳳喜笑道:“很順利。莫子,車給我用一下。”

    莫子毫不猶豫地將鑰匙遞給了陳鳳喜:“車快沒油了,油卡就在鏡套。”

    陳鳳喜接過鑰匙後就將其扔給了安毅:“你來開!”

    安毅麵無表情地接過了鑰匙,上車之後,陳鳳喜便是懶洋洋地躺在了副駕駛上,不緊不慢地說道:“沒有目的地,你隻管開。”

    安毅眉頭輕皺地發動了車子,安毅對路況不熟,所以他隻能是沿著公路胡亂行駛著,除了中間加油的時候停了一會兒之外,兩個人在車上度過了六個小時。

    在這六個小時,安毅始終保持警惕的駕駛著汽車,而陳鳳喜則是躺在副駕駛上呼呼大睡。

    看著毫不防備的陳鳳喜,安毅有些糊塗了,他不知道陳鳳喜的葫蘆賣得到底是什藥。

    以漫無目的行駛了一段時間後,安毅將車子停在了路旁,車子剛剛停穩,就有那些野雞上前推銷著自己。麵對這些穿著暴露的女人,安毅根本不敢打開車窗。

    “怎,安營長連女人都怕嗎?”陳鳳喜陰陽怪氣地聲音若得安毅一陣尷尬。

    陳鳳喜抻了抻懶腰,輕笑著問道:“開了一晚上車了,有什感想沒有?”

    安毅沒有說話,因為他發現,以自己的智商,根本就無法跟上陳鳳喜的節奏。

    陳鳳喜拍了拍安毅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安營長,你剛剛看到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

    安毅默默點了點頭:“我知道應該怎做了。”

    “明白就好,告訴你的人,盡快準備好。”

    “已經準備好了。”

    “那就讓他們盡快來吧。”

    “已經來了。”

    “嗯?”

    陳鳳喜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安毅,這種結果可是他沒有想到的。

    安毅聲音低沉地說道:“陳鳳喜,我們過得,比你想象的苦。我們苦不苦無所謂,但是我們不能再讓我們的家人繼續受苦。我們的命可以毀在你手上,但是我們家人的幸福不能毀在我們手上,你明白嗎?”

    陳鳳喜鄭重其事地說道:“放心吧,明天,明天我就會讓你知道你的決定有多正確。你剛剛說他們都來了,來了多少人,現在在哪?”

    “咻!”安毅搖下了車窗,對著窗外吹了個口哨。

    幾秒鍾之後,五個穿著草綠色軍裝的男人跑到了車前。

    “營長!”五人畢恭畢敬地朝著安毅敬了個軍禮。

    安毅麵無表情地問道:“他們現在人在哪?”

    “咱們一營三百個兄弟都藏在高爾夫球場旁邊的山,二營和三營二百個士兵都在咱們來的那個漁村藏著。”

    安毅扭頭看著陳鳳喜說道:“你聽到了,這就是我帶來的人。”

    陳鳳喜苦笑著說道:“沒想到你們會來這快,一時還沒有準備好。主要是你們這多人,想要直接進城不太方便。”

    安毅信心十足地說道:“這一點不需要擔心,我們能從那個漁村跑到這,就有辦法跑到你說得任何地方。”

    陳鳳喜若有所思地說道:“這樣吧,先讓他們按兵不動,再忍幾個小時,咱們現在馬上回去安排一下!”

    兩人在最短的時間回到了觀瀾會所找到了陸天龍。

    令陳鳳喜沒有想到的是,陸天龍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在安排的時候,陸天龍就已經通知旗下一間酒店暫停營業,一百五十個房間早已經收拾了出來,就等陳鳳喜發話然後他安排人入住。

    “床位可能不夠,我已經讓服務員準備好了足夠的被褥,讓他們先對付一晚上,明天我再安排。這是地址!”陸天龍絲毫沒有要領功的意思,反倒是還在為自己沒有辦法把所有人都安排好而感到自責。

    陳鳳喜滿意地說道:“老陸,你有心了。”

    陸天龍十分謙卑地說道:“應該的。我聽手下說來了五百人的時候,我就知道您會為他們落腳的事情犯難,所以就趕緊安排了一下。不過這時間還是有些緊,也就沒有辦法安排的那好。”

    陳鳳喜看向了安毅:“安營長,讓你的人到老陸說的酒店去吧。”

    “嗯。”安毅麵無表情地走出了房門。

    安毅一走,陸天龍就從一旁的公文包掏出了一摞文件來,畢恭畢敬地說道:“陳少,這是我旗下的產業,除了觀瀾會所之外,還有一家養生會所,一個酒店,四個ktv、兩個酒吧和兩個桑拿中心,所有的股權轉讓文件都在這了,您直接在上麵簽字就可以了。”

    陳鳳喜哭笑不得地說道:“老陸,你這也有點太大方了吧?竟然把全部身家都送給我。”

    陸天龍麵帶自嘲地說道:“也不是全部身家,這隻是生意,我的房產和存款還是沒有給您的,如果你要,我也給。”

    陳鳳喜不解地問道:“老陸,你這是想幹什?”

    陸天龍心有餘悸地說道:“陳少,這次要不是你,搞不好我這製毒販毒的罪名就落實了,這些產業會充公不說,我們爺倆的小名也得交上去。所以……值!”

    陳鳳喜滿意地拍了拍陸天龍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老陸,你的心思我明白,你放心,你這次不僅保住了你們爺倆的名,還給你們陸家保了一個未來。”

    陸天龍一臉感激地說道:“謝謝陳少。”

    陳鳳喜緩聲說道:“不用簽了,除了觀瀾之外,剩下的想辦法套現吧,到時候咱們在越南得花不少錢。另外,你在越南有什產業沒有?”

    陸天龍不假思索地說道:“應張智的要求,在河內建了一個家具廠、一個小學和一家超市,在胡誌明有一個酒店和一個中學,還有一家夜總會和醫院。不過在那兒我都隻是投資,不是大股東,大股東都是張智的人。”

    陳鳳喜若有所思地說道:“明白了。那什,你回頭安排一下,看看能不能先給安毅他們的家人找點比較輕鬆的工作。要是他們家誰有孩子需要上學,你就直接安排進學校邊吧。另外家有老人的,就去醫院做個檢查。”

    陸天龍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陳少放心,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安排好。這是我手下的電話,您讓安營長的家人直接聯係他就行,我一會兒就囑咐他一聲。”

    “嗯,沒啥事了,你忙去吧。”

    “好!”

    陸天龍起身的時候,發現安毅就在門口,便是借機說道:“安營長,剛剛我和陳少說了,您讓你們的親人直接聯係我的手下就行,不管有什困難,直接說就行,如有必要,可以讓他派人去接。”

    安毅什也沒說,默默彎下了腰,朝著陸天龍深深鞠了一躬,哽咽地說道:“謝謝。”

    陸天龍笑道:“不用謝我,我和你一樣,都是幫陳少做事。那你們聊,我去給手下打個招呼。”

    “!”

    陸天龍剛一離開房間,安毅就筆直地跪倒在了陳鳳喜的麵前。

    陳鳳喜皺眉問道:“幹嘛?”

    安毅一臉感激地說道:“謝謝你為我們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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