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死心的把手機拿出來,在打過去,想看能不能阻止,就算不能,哪怕給田欣欣提個醒讓老男人別弄麵也行。
“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雷迪森俺的宅死們……嘟嘟嘟,嘟嘟嘟……”
鼻子都氣歪了,狗男女竟然把我屏蔽了!
“好,你們就爽吧,我在門口等,隻要出來我就拚個魚死網破,讓你們倆給我陪葬!”
我拿著刀,躲在電梯口,一直等啊等。
然而並沒有什卵用。
遭到酒店住戶投訴舉報,涉嫌偷窺、盜竊等嫌疑,之前的兩位保安兄弟把我推到了酒店外麵,無論我怎痛哭流涕都不管用。
既然娘們無情,就不要怪我無義,堵在酒店門口,我掐腰等著,到時候在你們酒店門口發生命案,生意都別想做。
大概到六七點,天都黑了下來,老子都該出台上班去了,那對狗男女都沒見蹤影,我不禁唏噓起來。
老男人怎看都不像是生龍活虎的樣子,一下午能爽六七次嗎難道?開個四小時的鍾點房,前後洗澡帶按摩半個小時,外帶三分鍾makelove足夠出來了。
嗑藥了!
我如是想著。
思附間,田欣欣主動給我打來電話,還說忙了一下午總算把事情談完,這會正在下班路上,有點堵車,問我在哪,想約我吃飯。
我去年買了個大臭鞋!
恬不知恥的女人,
我跟她說,親愛的你先回家,我今天得上夜班,等下周我請一天假賠她。
趕到點名之前,我來到皇城壹號點名打卡。
因為田欣欣的事,我壓根沒有心情上班。
人之常情,假如此時此刻你的媳婦很有可能與一個老男人的在酒店玩耍,你難道還有心情去談論怎打掃衛生,怎與顧客溝通?
跟田欣欣親親我我聊完,我把微信退出來,登上工作專用號,開始正式投入工作狀態。
不一會,有服務生過來找我,說有老顧客找我。
我才來第幾天,就接待過吳婉如一個人,肯定是她了。
穿過無數包間大門的走廊,我心有些瞧不起自己,一邊嫌棄田欣欣髒,我自己卻幹著作賤自己的事,跟她有什區別?
推開包間大門,我露出一個自信地微笑:“婉如姐,這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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