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嫂嫂,你是不是有什事瞞著我?”
陌莉隨口而出,柳月娥頓了半響,緩緩笑道:“妹妹說什呢!”
“我突然想起昨兒出府的時候,嫂嫂好像對我說過什?”
陌莉腦海一閃而過的身影讓她對柳月娥有些疑惑,也不確定這零星的記憶是不是韓輕淺早前就見過柳月娥。現在她穿越過來很多事情都還沒搞清楚,就必須小心謹慎,少說話為妙,免得出了紕漏。這柳月娥笑的真假,一看就並非善類,陌莉也不急,總有秋後算賬的一天,迎麵勾起嘴唇:
“嫂嫂若無別的事,還請回去吧!妹妹也乏了。”
這逐客令下得那叫一個爽字。
丫鬟也都看戲似的,瞧著柳月娥皮笑肉不笑的抖動著臉色,笑得極為勉強:“那妹妹好生休養,這些天切莫亂跑,那攝政王府哪是咱們韓府高攀得起的,雖說攝政王英俊瀟灑,可他並沒將妹妹放在心,妹妹可千萬別那傻了,上次就差點……”
“夫人,二小姐睡著了。”
沉魚不悅柳月娥提起此事,趁機打斷,柳月娥瞪了沉魚一眼,回眸望著韓輕淺不動聲色。
裝吧,看你還能裝到什時候!
柳月娥這才帶著丫鬟離去。
回廊上,柳月娥的臉色猛地垮了下去,捏緊了粉拳。
“雲姝,她怎又活著回來了?”
雲姝撇著嘴,眼神狹隘的說道:“奴婢可是收到消息,說她當時被撞飛了,那馬車還從她身上碾過去,她就躺在街上,都以為死透了,沒想到居然……”
“她說忘記了從前的事,也就是失憶?你信嗎?”柳月娥挑眉看向雲姝。
“雲姝不信。”依照她們對韓輕淺的了解,此事絕不會罷休的。
“可她不吵不鬧的,往日早已飛奔去相公那告狀。”
雲姝點頭,疑惑道:“可看她今日的神色,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唯獨這給丫頭改名的習性到是屢見不鮮。”
“昨兒這樣鬧騰,足夠她修養好些日子了。”
柳月娥搖曳著身姿,一抹遂笑,暗想著:隻要韓輕淺不鬧就好,真的忘記或者假的忘記又如何?反正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有人無緣無故給她金子,讓她告訴韓輕淺攝政王會去西街找夏凝香,韓輕淺對攝政王不死心,肯定會前去攔住他,至於這被馬車撞飛一事,到是未所能料的,怎沒把她給撞死,這樣一來,韓府就完全由她掌管了。
那柳月娥前腳一走,陌莉沒趣的睜開眼,她才不想裝睡了!她不是真的韓輕淺,自然不想理會柳月娥,省的多說多錯,看著柳月娥那副嫌棄自己的嘴臉,何必自討沒趣。
“二小姐,你裝睡啊!”
羞花詫異道,沉魚淡淡笑著:“二小姐若不如此,怕是那柳氏遲遲不肯走呢!還不知道會說些什難聽的話!”
羞花略懂的點頭,她也知道柳氏向來不喜歡二小姐,成日巴不得二小姐嫁出去,她就能在府為所欲為了。
“沉魚,柳氏口中的攝政王是怎回事?還有我為什會被馬車撞?”
“我也不知道,有人來府通報,說二小姐被馬車撞了,我們才去找你。至於那個攝政王,二小姐若是真的忘了,奴婢覺得你還是忘了吧!”
沉魚真摯的眼神,讓陌莉有一股說不出的酸楚,興許這是身體本身的反應。
“羞花,你來告訴我。”
陌莉知道羞花年幼,心思單純不擅說謊。
羞花支支吾吾的看了眼沉魚,嘟起嘴巴:“二小姐,你都記不得,羞花怎會記得呢,那樣的男人,不值得二小姐喜歡。”
“什樣的男人?我喜歡誰了?說,不說家法伺候!”
一聽陌莉口氣略重,羞花滿臉委屈,嚇的跪在地上,沉魚歎了口氣:“既然二小姐想知道,便說與你聽。”
“好,羞花你起來,說了不要跪我。我就喜歡坦誠相待,別有什瞞著我,我好奇心重,心堵的慌!”
陌莉嬉皮笑臉口氣逗的羞花哭笑不得,這才跑上來坐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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