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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為雲諾搭脈的太醫,緩緩站起身,向眾人看看,得到示意,開口回道:“這雲諾小姐的病有些奇怪,我行醫數十載還真不曾遇到過,相信各位也跟我一樣吧!”
說罷,他目光掃過眾人,見各位太醫均是一副肯定的表情,不禁無奈歎氣,接著道:“雲諾小姐的脈象現在來看是在正常不過,不浮不沉,不大不小,不強不弱,不快不慢,均勻和緩,節律整齊。”
說到這雲諾就笑了,她雖然不懂醫術,但她知道中庸之道,不論是為人處事還是身體健康都離不開中庸,既然脈象都是不疾不徐,不慢不快,不大不小,那不就是好著!
“但是!”一聽這兩字,雲諾頓時覺得自己剛剛想多了,‘但是’後麵定然沒好事!
果然那太醫接著道:“但是這脈象很是蹊蹺,平穩脈向須臾就會有真髒脈出現,極速而過,後又變得正常,不細細診並不易察覺。”
聽那太醫說完杜夫人更是擔心不已問道:“太醫,這該怎醫治呢”
“既然成王殿下把我們都請來了,我們就出去一起好好商議商議吧。”那太醫說著向各位太醫投去征詢的目光。
隨即一眾太醫浩浩蕩蕩的出了雲諾的閨房。
看著太醫們都出去,杜夫人坐到了雲諾的床邊,眼圈紅紅。
“諾兒,現在可還有哪不舒服?”
“娘,別聽那些太醫的,他們太危言聳聽,我身體好的很,一丁點不舒服都沒有!”雲諾說的是實話,她覺得精力充沛,體力旺盛,如果可以的話還能在園子跳幾支舞。
“真的?你沒騙娘?”杜夫人想要確認道。
“當然了,世上的疑難雜症那多,大夫治不了,也不是一樣活的好好的,更何況我什不舒服的症狀也沒有!”雲諾寬慰杜夫人道。
“那就好,那就好!”杜夫人覺得的心終於不在糾緊,用帕子拭了試眼角的淚。
“夫人,前幾日宮來的帖子,讓大小姐參加宮的賞花宴算算日子隻有三天了,不知大小姐能去?”暖芽聽雲諾說自己沒事,大膽問道。
“你這笨丫頭,姐姐都病成這樣了,還去什賞花宴,在家好生養病才是,明日待我修書一封回了這事!”一旁的雲軒忍不住接話道。
雲諾笑笑道:“我身體真的無妨了,若整日待在家也是無聊,不如出去逛逛。”
“諾兒……”杜夫人一臉愁色的喚著雲諾。
“姐姐說的到是輕鬆,卻不知讓娘多擔心,賞花宴也不是什重要的宴會,回了也無關緊要,還是姐姐身體重要些!”雲軒皺著眉,認真的幫雲諾分析道。
“好啦,好啦,不去就是了,瞧你的眉頭擰的,快成個小老頭了!”雲諾其實本也沒打算去,隻是順口說說。
良久太醫們終於寫了方子交給了丞相,然後向丞相借了長袍,一人一件長袍也不管是否合身就套在身上,狼狽的魚貫鑽上了大門口的馬車。
丞相站在石階之上,目送著太醫們狼狽離開,很像笑可又覺得不該,嘴角忍不住抽抽!想想自己這個女婿幹的荒唐事又忍不住連連搖頭。
雲諾躺在床上覺得這病生的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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