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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光是石頭扔得很準，腦袋後麵還長了眼睛，能現隱藏在草叢的野兔。 ”墨雲開玩笑道。他已然覺察到她似乎心藏著秘密，不願說出來，卻也沒打算再去問她。人家不說，自然有她的道理，何必打破砂鍋問到底。

    裴小芒倒以為她已經成功地騙倒了墨雲，又自腳底下撿起一顆薄片似的石頭，欲向湖麵扔出去。

    墨雲靈機一動，舉手道：“停。”

    “幹什，不想看我扔石頭嗎？”

    “你不是說你從小練過嗎，扔得準嗎？”

    “是啊。我的確是這樣說的。”

    “那好，你把這塊石頭飄到對岸的那個洞去，看你有這本事不？”

    墨雲指著潭水對麵的石岸腳下，接近水麵的位置，那有一個臉盆大小的石洞，但是，由於距離的原因，從墨雲與裴小芒站立的位置望去，那石洞隻有拳頭大小，而且，黑的，看不出深淺。

    很多小孩都喜歡玩這種水飄石的遊戲，墨雲想用這種遊戲來吸引她使出真功夫，也好暗中學上一招。

    “這有什難的，你看好了。”裴小芒好勝心很強，不知墨雲是在考察她招術的精準度，一聽見墨雲說出這樣一句話，懷疑她的準頭，便滿口答應，要表演給墨雲看。

    黃大與黃二目力不及墨雲與裴小芒，手搭涼棚，凝眸望去，隻見數十丈外，那石洞小如芝麻，搖頭道：“這小，這遠，怎打得到，不是開玩笑吧。”一麵轉頭望望裴小芒，“你要真能打中，我回頭送你一隻山雞。

    在兩人眼，山雞已然是非常好的東西了。

    豈知裴小芒嗤鼻道：“嘁，山雞有什好的，要給呀就給我一隻金鳳凰。”剛一說到這，便想到本是墨雲讓她這做的，轉頭對墨雲笑道：“哦，對了，這石頭可是你讓我擲的。本來就與他們兩個無關。”

    墨雲不知她說這話的用意，愕然望著她。

    “咱倆打個賭唄，如果我打中了那個小洞，就算我贏，沒有打中，就算我輸。咱倆賭個東西。”

    “賭什？”墨雲笑道。

    “就賭剛才那兩隻山果，如果我贏了，那件事情以後就不要再說了。如果別人來找我要錢，就算在你頭上。”

    墨雲臉上一愣，“你這算盤打得好啊，你可知道那兩隻山果值多少錢嗎？你闖的禍，想讓我來給你背。”

    裴小芒略一皺眉，“那山果值多少錢？”

    墨雲正色道：“這跟你說吧，如果按照市麵上的價格，就咱們家的房子賣了，都不見得抵得上那兩個果子的錢。”

    裴小芒雖然已經年滿十七歲，是個大姑娘了，卻因從小在其父親的庇護下，吃香喝辣，穿金戴銀，享福不盡，從來沒缺過錢，從來沒在錢上動過心思，對墨雲家那幢破舊的房子到底值多少錢也沒有一點概念，隻是覺得兩個小小的山果，竟然比那大一幢房屋還要貴重，有些不可思議，粉白的臉上一怔，“不會吧，這貴啊？它這小，你家的房子那大。”腦海來回地將兩個體量完全不在一個級別的東西來回比對了五六個來回，覺得實在有些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