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薛光裕都在想著如何謀劃,好讓整個事情顯得更加合理。
快到四靈鄉時,還是想到了一個法子,盡管還是會有缺陷,但也沒有其他辦法了,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得找到木匠和鐵匠,讓他二人開工,連夜再做出一個犁來。
薛光裕想到的辦法,就是去找程相,為他背書,指出這犁的大用處,再做其他的。不然,任憑你在一群孩子麵前吹的花亂墜,也不會有多少成效。
而程相這十多的悉心教導,讓這群孩子們從心信服他、尊近他。顧謹瑜跟他又是至交好友,定然會幫他的,不然顧謹瑜也不會什都不吩咐,就讓他回來了。
在他們來之前,兩人就已經通了氣的,而能這幫顧謹瑜的也不僅僅隻有程相一人。
薛光裕下了下車,一路急行,來到西北處,鐵匠、木匠兩人住的地方,見他倆都在,便吩咐他趕快做出來,能在卯時前把犁交給他,少不了他倆人的好處。
吩咐完他二人後,又趕忙去到程相那。
所幸,來到程相住的經綸閣時,屋的燈還亮著,薛光裕心中也鬆了一口氣,若是程相睡了,薛光裕還真不好應對。
程相此時還在準備明講課的內容,再加上昨日剛剛考一場,還需早點閱完試卷。
“叩,叩。”薛光裕慢慢地走到門前,輕聲的叩門。
“誰啊?”
“學生薛光裕。”薛光裕喘了口氣,恭敬地回答道。
“快進來吧,屋外冷。”程相放下手中的試卷,對門外的薛光裕道。
薛光裕趕忙推門進來,緊了緊自己身上的狐裘,把門關上。
這一路疾走過來,薛光裕還沒覺得多冷,適才屋外一慢下來,又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先生。”薛光裕站在火坑旁邊拱手施禮道。
“起身吧。”程相道。
又指了指他站的地方:“你也不用挪地方了,找塊席子過來,就在火坑旁邊坐著吧。”
等薛光裕坐好,拿著桌子上的試卷,給他看了看:“你巧不巧,正看著你的試卷呢,你就來了。”
薛光裕聞言,在下首訕訕笑著。
“吧,這急著過來,是不是又想讓我幫你什事情,莫不是在給你放假一。”
“那到不是,學生這次來是想讓先生幫我其他事。”
程相聞言,摸了摸胡子:“你先給我聽聽,是什事情。”
薛光裕就把事情的經過都了一遍,又把他想要程相做的事了出來。
卻不想,程相聽完後,直接拒絕了。
“某知道你做這些都是為了南山好,不想再讓他受影響。但若是依你的法子,明日某直接幫你出了好處,那事後,兩位族老根本不用在折騰,首先懷疑的就是他顧南山,這是一點。另外一點,他們兩到時丟了麵子,還知道有顧南山的指使,他倆報複不了你們,對付某一個的教書先生,卻是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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