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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省某市鳳凰縣內,有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他和當屆整個13萬的考生一樣都是求學路上的學子,他叫田洋。
他是班上的語文課代表,每當早上早讀鈴聲響起的時候,就聽到他那剛勁的聲音傳來。
“把課本翻到xx頁。”
接著,他巡視了全班一周,看著班上的各位準備工作基本完成,才開始帶起頭開啟了早讀的聲音。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
開頭,總是那淒慘。
“……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是啊,許多事情,又怎會是一個愁字就能了得的。
當他回過神來,卻已經開始了下一首詩的朗讀,也對,時間從來沒有為誰等待過。
下早讀後,田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旁邊的程沐惜打了他一下肩膀,問道:
“早讀看你心不在焉,想啥呢?”
程沐惜是田洋的初中同學,是他的兩個鐵杆兄弟之一,兩人在小學就是隔壁班的那種。如今緣分不淺,高中也陰差陽錯的分在了一個班。
“沒想啥,我想花花了。”
花花的真名叫張華,是田洋的第二個鐵杆兄弟,初中和田洋讀一個班,並且兩人還是同桌。不過兩人現在已經不在同一所高中就讀。
“想他不想我?幹啥玩意兒?”
程沐惜彈了田洋一腦瓜崩兒,疼的田洋捂著腦袋直嚎。
“嚎泥煤,趕緊收拾,一會去升旗。”
程沐惜說完就走了,留下田洋一個人繼續在那嚎著。可是田洋卻不生氣,因為這樣的交流方式在他們中間早已習以為常,誰也不會因此而怪罪誰。
摸完腦袋,田洋便開始了去升旗的準備。他是學生會的最下層成員,且剛入不久,難免人生地不熟的不知內部情況,但他不後悔,有著一顆冒險的心,對於官場生涯,他從不畏懼。
田洋帶了支水筆,便疾馳奔去操場排隊了,他現在學生會成員的角落,是如此不起眼,因他走路和站姿都略帶外八,有種要帥不帥的感覺,所以在人群角落卻也又有些別致的另類。
當學校前麵那老套的禮節完畢時,終於輪到學生會的人開始幹活了,每個人分配著檢查兩至三個班,站在其班隊伍的最後方,所有的學生會離得數米遠,卻又不約而同的站成一排,使整個場麵感覺有了幾分威嚴的姿態。但接下來,卻是領導的廢話聲音開始從前方傳來。
“咳咳,同學們......”
當校領導開始熱火朝天的說起來時,田洋受夠了廢話多的場合。他的心已經飛出了這,腦中想著什時候才能見到自己的死黨花花。
那家夥很讓他牽掛,跟女朋友約好要一起出去,白手起家,他跟他說大概也就是在一個月之後就走。田洋因此上課也心不在焉的,不為別的,隻因為張華和程沐惜在他心就是神聖不容侵犯的兄弟。
也搞不清楚過了多久,散場的腳步聲接踵而至。田洋與其他學生會成員一起交了表就先離開了操場走回教室,教室在二樓的最角落,所以每天都可以聞到wc的味道...(悲催的坐標-_-||)
一個上午就在恍惚中度過了,中午放了學,田洋去收作業本,由於記憶力不咋地,清來清去清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把一堆比他還高的作業本給清好了,搬去給語文老師,老師姓劉,學生們私下都叫她為劉麻麻,且隻有她一個人在辦公室,正在睡午覺。田洋也沒有驚動她,輕輕的將作業本放在她的辦公桌上,悄悄的離開了。
下午的政治課是波波大人的,之所以稱為大人,是因為在她的課上沒有人敢睡覺。田洋撐著眼皮子硬是熬過了這節課才睡覺,下節課是化學,對於他這個文科生來說不重視也是情有可原滴。當他一覺睡醒都已經下午吃飯時間了。田洋看著不遠的地方趴著一妹紙,就知道程沐惜還沒睡醒,於是賊笑的走到她身邊坐下,拿出手機,哢的一聲,就留念了。可是田洋忘了自己照相機的快門聲音是關不了的,於是這一聲驚動了熟睡中的程沐惜。
“草泥馬敢偷拍老紙,看老紙不扒你皮!”
然後,就聽到了某某人的慘叫聲回蕩在教室。。
“哎呀,你怎老欺負小綿羊呢?”
說話者是田開鳳,田洋和程沐惜在班級玩的好的朋友。小綿羊是班給田洋取的外號。
“你不覺得這丫欠揍嘛?”
程沐惜提著林田洋的耳朵說道。
“好像也對噢!”
“我明明是山羊,你們...哎喲我去....”
田洋無奈了,慘叫聲依舊沒停下。。
“老實點,乖乖跟我們下去吃飯。”
程沐惜對著欠拍的田洋說道。
田洋搖搖頭,眼冒著星星,一副可憐樣。但很不幸這招行不通,隨和被田開鳳和程沐惜給拽了下去。(又悲催了t^t)
走到樓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程沐惜身邊擦肩而過,他略怔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正常。
那隻是一個過客,不堪言談的過客。
晚自習放學後,三人結伴而行。程沐惜和田開鳳兩人趣味相投,隻要走在一起就總有說不完的話,而田洋偶爾也會插上兩句,說入神了就一直嘰嘰喳喳,沒什感覺就會沉默,掏出手機玩個不停。
三人回家路線不同,所以路程走至一半,三人就分手各自奔向回家的方向。
田洋不想回去,父母因事在外地,家空蕩蕩的,回去也是無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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