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慈不像那些有求於人的女人總用濕漉漉的一雙眼睛看著男人,讓男人情不自禁的想答應,她是直接很霸氣的命令。
但就算如此,還是總有男人跟飛蛾撲火一樣的撲過來。
曲星痕就是其中之一。
但他跟那些男人不一樣。
他幫容心慈,是因為真的愛她。
所以不管她要自己做什事,他都不會拒絕。
他摸了摸容心慈的頭發,“你想讓我怎幫你?”
容心慈咬了咬唇想了想,忽然主動的起身,然後繞到他的身上,雙腿架在他的腰側,俯身的那,嫵媚的像是一隻千年妖姬。
“這個嘛……你得容我慢慢告訴你……”
……
……
剛剛起床的佟笑笑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算計。
她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容淵已經起床了,正在衛生間那邊刷牙漱口。
笑笑看了一下表,才不過八點。
唔,起的好早。
笑笑揉了揉眼睛,光著腳走到浴室,容淵一眼就瞅見了:“怎不穿鞋!”
“唔。。人家忘記了嘛。”
笑笑沒理會這個事情,直接擠進容淵的懷,雙腳站在他的拖鞋上,笑的跟一隻小狐狸一樣:“喏~這樣不就好了。”
容淵最見不得她這樣笑了。
每次她這樣笑的時候,他都有一種一親芳澤的執念。
他想著,也就那做了。
帶著滿嘴的泡沫,直接狠狠地親了一口她的嘴唇,笑笑啊的一聲大叫:“容少!!”
“叫你一大早起來跑來誘、惑我!”
“你哪隻眼鏡看到我誘/惑你啊~”
笑笑不甘心的嚷著,容淵放下牙刷,逼近她的臉,兩個人的眼睛挨得好近,眼睫毛都快纏到一起了:“隻要你站在我麵前,什都不做,對我來說就是一種誘/惑了。”
笑笑臉一紅:“這不公平!”
說完,她又趕緊從容淵懷出去:“喏,這樣好了吧?”
容淵笑了笑,沒說話,繼續刷牙。
笑笑打了個哈欠:“容少,我打算今天回公司上班了。”
“不急。”
“我不是急,隻是最近真的挺無聊。”
“要不你去上學??”
“啊?”
提到上學,笑笑怔了下。
“好端端的怎讓我去上學?”
“不是,前幾天穆樂的一個老友開了一個學校,麵學什的都有,你不是無聊?去學點東西也好。”
最關鍵的是穆樂的那個朋友是軍人出身,如果笑笑在那,他還能讓人家幫著看著她。
不然到時候她又出了事怎辦?
他覺得一貫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卻經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笑笑歪著頭,眼珠一直在轉:“我考慮考慮吧。。”
容少說什都能學……那……
她其實真的有一向自己很想學的技術。
隻是,那門技術算是在社會上不允許的。
她也不知道那有沒有。
“回頭我聯係下穆樂,如果確定了,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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