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動的誘/惑著男人,在她的攻勢下,她堅信男人沒有一個會逃的掉的。
可是很鬱悶,無論馬亞怎撩撥淩犬,淩犬竟然都沒反應!
她隔著褲子,又不死心的摸了摸,還是軟趴趴的。
馬亞撅著嘴巴:“親愛的,你對我沒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受傷了的緣故?”
“可是之前沒聽醫生說你因為腿部受傷這也沒反應了的啊!”
馬亞不死心,想用嘴巴去複活它,可卻被淩犬拒絕了。
“阿箏……你沒必要為我這做。”
“……淩犬,我不想……”
“這種事我們要順其自然。”
淩犬握住她的手,把她擁到懷,其實在這時時候男人都該是很血氣方剛的才對,畢竟現在趴在自己身上的可是最愛的女人,但很鬱悶的是他竟然沒有半點反應不說,當“阿箏”剛剛要用嘴巴幫他的時候,他竟然還有那幾分的排斥跟惡心。
這對於淩犬來說覺得十分的奇怪。
然而馬亞不知道淩犬的內心活動,她以為可能淩犬是內心有些受挫,她一味的要往下進行,萬一還是不行,反而會引起男人的信心挫敗感。
她還是很懂得收斂的。
她起身,吻了吻男人的下巴,一雙眼睛的愛慕特別鮮明,就好像隨時隨地會溢出來一樣:“好吧,那親愛的,我今天還是要睡在這哦,不準趕我走!”
“你是因為今天白天來莫名其妙的那個女人?”
淩犬不傻,她突然主動的要留在這,雖然以前也有過,可卻沒有一次像是今天這樣熱情。
馬亞眼珠子轉了轉:“那個女人你覺得眼熟?”
“不眼熟。”淩犬搖了搖頭,深邃的瞳眸帶著一絲疑問:“我該眼熟?”
“唔,沒有。。我隻是問一問,因為我聽戰少說她以前好像是你一個追求者。”
“哦。”
淩犬雖然也不記得戰少了,可是多次聽馬亞提到這個名字,據說是他以前的boss,他被戰少派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被敵方打了一槍扔到海才成了今天的場景。
這是他們告訴淩犬的記憶。
馬亞不想再跟淩犬繼續討論顧檸箏了,她嫵媚的笑了笑,從淩犬身上起來簡單的穿了下衣服:“我先去外麵洗個澡,親愛的等我喲~”
這的澡堂是公共澡堂,但男女分家。
“好。”
馬亞從淩犬的房間出來,在關上門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呼,還好他不記得顧檸箏。
她想一會兒去醫生那邊問問淩犬是不是以後都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來。
但她還沒走幾步,忽然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飛快的拉到一個走廊,馬亞想要大叫,結果一張臉卻貼了上來:“寶貝,是我~”
一束燈光從手電筒打了出來,馬亞看清了跟前的男人,狠狠地拍了他一下:“保羅,怎是你啊!嚇死我了!”
保羅,是這所療養院的副院長,曾經是馬亞的情人,但他卻是已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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