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犬,為什你會出現在我的床上?!”
“你昨天喝醉了,我送你回來的。”
“,你還真的是挺聰明啊,學會趁火打劫了?”
“昨天是你主動脫我褲子不讓我走的。”
“你——!”
“淩犬,你知道,我們在薔色園這久、這久,我發現你給我的感覺卻始終都未變過。我發現,我自己毫無控製的愛上了你,怎辦啊?”
“淩犬,你聽說過一句話?你是屬於深藍的純白,你的眼是我此生不遇的深海,我以為我一個不會遊泳的人遇到你就注定要沈溺此中,卻沒想到,因為你,我才獲得了生命意義上真正的一次重生。”
“淩犬,你知道人這一生最怕什?最怕痛,可有的時候痛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痛到深處卻要連眼淚也一並忍著……”
“淩犬,我們再也不見了,好不好?我累了。放過我吧。”
淩犬做了個夢。
這個夢,深深淺淺,麵的人並不多,隻有兩個。
一個女人,一個自己。
那個女人的臉始終是模糊不清的,他看不太仔細,可是她說的每一句話,包括她的聲音,他都記的很清楚。
她說——你是屬於深藍的純白,你的眼是我此生不遇的深海,我以為我一個不會遊泳的人遇到你就注定要沈溺此中,卻沒想到,因為你,我才獲得了生命意義上真正的一次重生。
他聽到她輕柔而似海風的嗓音說著一句又一句的話,直到最後,我們再也不見,淩犬忽然被驚醒,他從床上坐了起來,才發現自己已經是一身的冷汗。
淩犬捂住頭,感覺頭現在很痛,甚至是要炸開的那一種。
他趕緊摁下旁邊的救護鈴——
鈴鈴鈴。
在清晨的四點,急促的鈴聲,鬧醒了整個康複中心。
……
……
顧檸箏被“請”到警察局,隻不過又半天不到的時間,卻又被好生生的送了出來。
其實她猜到他們應該有買通那些警察,可奇怪的是為什她隻是被詢問了幾句話然後又毫發無損的送了出來?
她出去,看到洛克跟他的車子停在門口,等著她。
“是你做的?”
顧檸箏走過去,問洛克。
洛克搖頭:“我告訴了容淵,是他們幹的。聽說佟笑笑跟容淵要過來,哦對了,還有溫馨跟平安,他們很想你。”
聽到自己的孩子也要來,顧檸箏很高興,原本的陰霾一掃而光。
“太好了!!”
“事情調查清楚了嗎?”
洛克見她臉上散發著十分開心的光芒跟笑容,心也跟著愉快許多。
“唔,還沒有,不過我不怕他們的栽贓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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