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光若有似無的掃過高漸離的臉色,麵容看上去十分正常,沒有慍怒,沒有隱忍,甚至連眉頭都沒有抬起。
這狀況有些不對啊。
這位三言兩語就將梁國打散使之不複存在的攝政王,卻好似對眼前一切視若無睹。
難道攝政王與這位百郡主之間,已經感情破裂各奔東西了?
“這位不知如何稱呼?朕看著有些麵生。”
青司剛將熱好的酒水取過,想為葉懷玉斟滿,葉懷玉卻是持著那酒壺直接仰頭喝了起來。
姿態風流,模樣肆意,真是好一番偏偏佳公子的模樣。
等到一壺暖酒喝盡,葉懷玉這才依著青司看向高祖帝。????“怎,就連你也不知道我的身份?”
麵對帝王直稱“你我”,這幾乎已經算得上大不敬,可是高祖帝看上去卻寬鬆寬容大度的很。
是了,眾人這才想起,因為一個季錦堂,高祖帝對季家一門都十分看中。
葉懷玉指指青司和自己的臉,“即使這樣相似的一張臉,你也看不出什嗎?”
這人確實和青司的麵容十分相像,但是這並不能說明什。
“我這樣說你可能不清楚,可是如果我說我的父親姓季,你是不是能想起點什?”
季?
百青司雖然複姓百,可是整個西周都知道,她出身季府,難道這人是季錦堂的兒子?
雖然聽上去有些聳人聽聞,但是
這確實是最可能的事實。
“朕不記得錦堂有你這一個兒子。”
“錦堂?這稱呼可真親切,”葉懷玉托著額頭看向高祖帝,“能問下你與季錦堂是什關係嗎?”
高祖帝聽得眸底一暗,“他是朕的摯交好友,亦是朕的救命恩人,他當初那樣,朕也很是心痛。”
“心痛?”
葉懷玉聽著突就笑出聲來,“你有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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