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這錯不錯的已經不重要的。
可是這事就像母子兩人心中的一根刺,隻要拔不出來,就紮的兩人越來越遠。
“我為他準備好皇位他不喜歡,為他準備好女人他也不要,已到及冠之年,卻還孑然一身,整個朝堂都在議論他是不是斷袖。”
太皇太後的語氣輕的就像抓不住的風,她以為是為他好,卻沒想到,別人根本不願意要。
“說不上是賭氣還是試探,他回隴西之前我讓他喝了酒,將狄國進獻的美人推進了他的懷。”
孝賢太後閉了閉眼。
這對於別的男人來說這或許沒有什,又或者隻是與他人說笑時提起的一樁風流韻事。
可是她的孩子不一樣。????“如我所料,沒有怨恨,甚至沒有質問,女人他收下了,但是他卻與我連聲告別都沒有,就帶著她回了隴西。”
“那時我才知道,我將這個兒子徹底的推遠了。我賞賜她更多的美人,小心的試探著有沒有回旋的餘地,可是他一聲不吭的全收下了,但是這就隻是這樣罷了,供養她們,卻從不看她們一眼。”
“幸好,那狄國美人與他生下了一個兒子,有人陪伴的他,終於能讓我放心些許,可是這也就隻是僅僅如此而已。”
“他的性子隨了先帝,看似古井無波,卻又倔強挺硬,此後他一年入京兩次,每次都來去匆匆。”
“他與我問安見禮然後坐在那一聲不吭的喝茶,問他什也都隻說“還好”。”
孝賢太後微微的喘著氣,她大約是快不行了,隻說了這一會的話,就冒了一身的涼汗。
“我以為,到我死的那一天,他也隻會如此,誰成想,竟然還有了其他意外。”
一直愁眉不展的臉上,終於融化開一絲笑意。
“他有了喜歡的人,雖然沒有言語,但是我卻能看的出來,他開始留在京城,冷硬的心腸也開始融化出柔情百轉。”
“他不再是所謂的戰神,隻是一個為了討取賜婚聖旨,連夜將帝王從寢殿中拉起,拿劍逼迫的愣頭小子,急切而羞澀。”
孝賢太後側臉看看一旁的神女,“我說的是誰,你大約也是聽說過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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