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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未離單手支著牆,低首看她,“那小諾兒,現在周圍也沒人了,可以跟本君好好解釋一下,為什躲著本君了?”
安諾,“……”
她翻了個白眼給他,“你看看我這左手,還在流血呢。”
“你刺我那一劍,可沒有猶豫,我怎敢找你。”
“……本君並不知是你。”
“知不知我並不在意。”安諾打斷他。
“我們是什關係,我也不喜歡自作多情,反正‘安諾’依舊在你身邊,便能壓製你的毒。”
“你是故意說這些話來氣本君的?”鳳未離伸手抹擦她的臉,把她臉上的粉一點一點戳下來。
“混蛋!痛!”她吃痛的喊,拍開他的手捂著臉。
“你也知道痛。”他冷嗤,他的痛又有誰懂?他知道她突然沒了,知道自己傷了她,知道自己差點又失了她,他也會痛。
鳳眸盯著她,“是不是本君不來找你,你便不會回來了?”
“回來做什?”她皺眉,問的理所當然,“本來我留下來不也是為了給你壓製毒性,現在既然這樣了,就算我走了又如何。”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
他氣的牙癢癢,“本君不喜歡你說這種話。”
“說了你就會刺我一劍?”這女人今天是不是故意要跟他嗆聲的。
安諾無奈的聳聳肩,自己挑起來的話題,又不喜歡聽實話。
鳳未離紫眸微閃,他驀地拔出佩劍,反手把劍柄遞給她。
“???”這是做什?安諾抬頭看他、
“傷了你,是本君的不是。”他把劍塞到她手中,“你可以刺本君一劍出氣,一劍還一劍。”
“啊?”他突如其然這般,安諾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手中握著長劍不敢用力。
“怎?舍不得傷我?”他自稱都省去了,低首深沉的望著她。
他話稍許停頓,劍尖並抵在他胸口。
他看到那人頑劣的彎唇,“我這一劍捅進去,你會不會死了?”
“若是用這把劍的話。”鳳未離握著劍身,將劍尖移到心口,“或許你就能自由了。”
她握著劍柄的手抖了抖,想起來之前不受控製的時候,偷襲他的那一刀,手抖得更厲害了。
“若想要自由,這一劍便用力刺下去。“他握著劍柄,嘴角勾起一個彎度,驀地朝她踏近了一步。
“你瘋了!!”
她猛地鬆手,劍從他們中間掉落在地上,而他……伸出手把她扯入懷中,他頭抵著她,連聲音都染上笑意,“諾果然舍不得傷我。”
她惱怒的瞪他,“你那想死,出門左拐,外麵有個湖,跳下去就好了,不用來我這尋開心。”
“諾~”他依舊開心的抱著她,“我很開心。”
她的心被他這一聲擊了一下,想到孤零零跪在雪地中任人欺負的鳳未離,倒在荒野中渾身血汙的鳳未離,頓時一軟,歎了口氣,這人在她麵前,越來越沒有威嚴感了。
“開心個毛線。”她給他送了個免費白眼,“若您再多開心一會兒,沒準我這傷口能自個兒好起來。”
“……”
最後,她被鳳未離趕去先把臉洗幹淨之後,二人再一起去找閆亓驊,包紮傷口。
本來她想自己包紮傷口的,可是這傷口無論她怎包紮,傷口還是沒能止住鮮血泊泊。
這就很詭異了啊。
到了閆亓驊的住處,開門的竟是玨丞,玨丞看到她之後,臉色秒變烏雲,“顧柏倩?”
他眉間緊蹙,鳳未離及時的解釋,“她是安諾。”
“安諾。”他看看安諾,見她點頭,又看鳳未離,“真的換魂了?”
“嗯。”他點頭問,“阿驊呢?”
“他剛睡下了。”玨丞自然也看見了安諾的傷口,“你們先進來吧,我去叫他。”
他們進到室內坐下,不一會兒,閆亓驊便披著件外衣過來了,鳳未離看他,“你怎臉色這差。”
“咳咳,不小心染了風寒,沒事。”他低咳了兩聲,抬眸看向安諾,“這是安諾?”
“嗯。”鳳未離再次回答了這種問題,他握著她的手,“你給她看看,她的傷口止不住。”
“止不住?”閆亓驊手觸上她的指尖,闔眸查探,他凝神的片刻之後,才收回手,“正常。”
“正常?”安諾跟鳳未離異口同聲的問,這哪是正常了?
“這具身體,本身就死了,全靠那個法修的在支撐著。”
“屍體受傷了自然是不會愈合的。”
安諾不解,“那按你這說的話,其實這具身體依舊沒有活過來是。
“是的。”閆亓驊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盒,打開蓋子勾了一些在指尖,他拿濕布給她把傷口擦幹淨後,便給她抹上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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