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一開,撲麵而來的勁風就已經刺痛了皮膚。+◆,
唐葉連退好幾步後才站穩。
站在唐葉麵前的,是個年齡約莫四十歲,麵貌威嚴的男子,體型高大但略顯顯瘦,身穿一襲白色長袍,一雙黑色眼眸似乎能看穿人的心靈,給人一種大隱於野的感覺。
“竟然是武聖!”
寶琴腳步沒動,但臉色蒼白,渾身的力量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限製,像她這樣抵達奔雷境後期,已經隱隱具備半步武聖的超強實力。現在竟然發揮不出以往的一半的戰鬥力了。
而唐葉隻覺得驚恐,“我似乎在哪兒見過她,似乎又沒見過。”
對方先打破僵局,冷冷提出幾個問題。
“賭坊?”
唐葉搖搖頭,然而很快又點點頭,一雙眼睛就是猜不透這來的人到底是要幹嘛。
“你是葉小唐?”
“嗯!”
“敢不敢和我賭?”
這位白衣高手,神態玩味看著唐葉。
唐葉被一個大男人這翻來覆去的看著,還是第一次,但唐葉也沒辦法,打不過,罵不過,現在最拿手的“賭”如果都不敢來,這事估計就沒的玩下去了。
雖然明明知道有個坑,但這坑必須被填上。
唐葉用不服輸的語氣問,“賭什?”
“不賭錢,不賭命,就賭真心話。你輸了,我問什你回答什;如果我輸了呢,我幫你提升一下武學修為,怎樣?”
白衣高手。灑脫超然。從調調來看。這家夥應該也屬於那種玩世不恭的人。
唐葉相信這人能說道做到,武聖是什級別?昔日父親唐天,也還沒有抵達到這種境界,武聖是人力到了巔峰的象征,整個大燕國都寥寥無幾。
在這樣強大的人麵前,唐葉麵不改色,回答,“行。這可是你說的啊。你若輸了,我要你幫我開竅,覺醒更多的地煞穴位。當然了,如果我輸了,你想問什隨便提。對了,前輩怎稱呼!?”
白衣高手聽唐葉說話一直都點頭,年輕人就該這樣,不就是拿雞蛋撞石頭,隨時頭破血流嘛。不過聽到最後,白衣卻搖頭。“你都沒贏我,憑什要回答你的問題。想知道我的名字。那就賭贏我啊?”
唐葉被氣得要死,正色道。
“算你行!現在,你就說玩什賭具吧?是爬樹,過豬,搖色子,還是推牌九。”
一提到這些,唐葉哪一門都精通無比,所以多少還是有些底氣的。
“就挑你最厲害的一種吧。”
“哈哈,我最厲害的可不是這個,而是一種叫麻將的!”
“麻將?陽關城的老百姓都在流行玩這個,不要以為我不懂,來來——就玩麻將。”
唐葉一揮手,對遠處的寶琴說,“把我的那套白玉麻將取出來。”
寶琴心思沉沉的去取麻將了。
這一說,幾個月前,唐葉在陽關城經常和劉嵩等人一起搓麻將。
劉嵩癡迷其中,這就導致了上行下效,這種遊戲先從軍隊中流行起來。
接著又在本地公務員係統中一枝獨秀。
等到這次唐葉回來時,搓麻將是陽關城的全民娛樂項目。
當然了,作為這款遊戲的發起者,當別人都在玩竹片麻將的時候,唐葉早已就擁有一副獨具匠心的白玉麻將。
嘩!
當這一大盒子麻將牌往外一倒,嘩啦啦啦聲讓人似乎聞到了一股隻屬於麻將的味道。
唐葉挫起一張,精氣神瞬間抵達最高境界,臉上帶著必勝神態說,“前輩,這副牌手感光滑,雕刻雅致,還不錯吧。牌理相通,我們玩兩人麻將,血戰到底如何?”
白衣高手道,“規矩你定好就行。開始吧!”
唐葉在陽關城普及麻將玩法時,並沒有搞得多複雜。當初為了讓這款遊戲可以普及得更快,甚至夫妻兩人在被窩也可以玩,不會被時間地點和人數限製,所以也就有兩人玩法。
為了提高胡牌的概率。兩人麻將,少了兩種花色。
麵對麵坐下。
唐葉飛快從全副麻將牌匯總挑出兩種不要的花色。剩餘牌張,堆出兩條小龍。唐葉手法太快,動作可以用眼花繚亂來形容,他心簡直樂開花了,“你武學就是強到逆天,玩麻將我還是祖師爺。來就來唄,我這地煞穴剛好不知道怎去開,,這簡直是送上來的肥肉啊。”
兩人很快抓牌。
其實早在唐葉在之前做牌,憑借發達的記憶力,他已記下了所有牌張的順序,也就是說,現在白衣高手手中是什,他都一清二楚。
唐葉抓到的這一副牌非常好,隻換了兩張牌,這就已經上聽了。現在,唐葉氣定神閑,勝券在握,心道,“再來任何的萬字牌,勞資就能糊掉、看你怎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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