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出來，不太好吧……”

    於若歌腳步一頓，小手指在傅念辰手心輕輕撓了撓。

    傅念辰低頭看她，小姑娘正微仰著頭與他對視。雙眸像是沾了水，點點暈開，瑩瑩晶亮。

    他突然就想逗逗她:“有什不好?”他問的一本正經。

    “好歹今天也算是以我的名義開的歡送宴，就這走了，會顯得沒禮貌!”

    於若歌才不相信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在問什，沒好氣地說。

    “哦。”他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於若歌發現今天的傅導真的很不正常，先是一反常態地和他們玩真心話大冒險，接著還不由分說地拉著她走人。

    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的，當著同事的麵多不好啊！她可是正經人!

    思來想去，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斟酌一番，啟唇問道:“你最近工作不順心?”

    傅導抿抿唇，有些不開心。他像會工作不順心的人嗎？

    於若歌仔細察言觀色，見他不回答，再接再厲地接著問:“你……身體不舒服？”

    說罷目光還上上下下地將他全身掃了一遍。

    傅導無語凝噎，嗓音有點暗啞地回:“沒有。”

    於若歌表情嚴肅了幾分，娥眉微蹙。不是工作問題，也不是身體問題。

    迂回不適合她，她還是幹脆直接一點:“那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