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甜軟細膩，卻讓聽者心中微動，目光如炬地看著她。

    於若歌被盯得有些許不自在，故作輕鬆地轉頭，像是在看風景。

    她背過身看見窗外連綿不斷、此起彼伏的山峰，倏地問道:“怎想到在這建茶樓?可怎我兩次來都沒有看見其他人……”於若歌不禁回頭看他。

    傅念辰眸光微動，對上她的目光，薄唇輕啟:“不是我。”

    “嗯?”於若歌不解，正欲詢問就聽見他慢慢的解釋:“我外公對茶道有研究，所以才建的這座茶樓。他喜靜，這不對外開放。”

    他說完邁步上前，跟她比肩而立，看著遠山，目光變得悠遠而深長。半晌才緩緩開口:“高一那年，我見過你。”

    “高一?”可她那個時候才初二啊……

    傅念辰稍稍低頭看她:“那一年，我在醫院見過你。”

    他頓了兩秒接著說:“你問我，為什世上沒有永生。”

    於若歌猛的抬頭，那個時候她爺爺從普通病房轉到重症監護室，她整個人狀態不好。碰到個人，像是抱怨似的一句話，隻是……隻是沒想到會是他。

    “你那天怎會在醫院?”她不解，他那會兒看起來可不像是生病了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