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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越越徑直回了房間。鐵玉香跟了進去,正想點什卻發現她居然開始扒自己的衣裳了。一件兩件,越扒越少,鐵玉香連忙轉過身去問道:“您幹什啊,內掌櫃的?”&l;/p&g;
“你別管!”越越奔到了屏風後,把剩下的兩件一股腦地扒了光,然後往銅鏡一看,嗚地一聲悲鳴了起來。&l;/p&g;
“又幹什啊?”鐵玉香在屏風外問。&l;/p&g;
“我真的胖了……”&l;/p&g;
“唉,老早就看出來了……”鐵玉香抄手搖頭道。&l;/p&g;
“你咋都不提醒我呢?”&l;/p&g;
“是木香姑姑不讓提醒的。她你吃得越多奶就越多,姐和公子就不會挨餓了。”&l;/p&g;
“人家又不是奶牛……嗚嗚嗚嗚……”&l;/p&g;
“可你是個娘啊!是個娘都得產奶喂她的孩的,誰讓你一生還是倆呢?唉……”鐵玉香著又搖起了腦袋。&l;/p&g;
“完蛋了……屁股也肥了,肚子也大了,胳膊也粗了,連臉都圓得跟個球似的……我幹脆不要叫庖越越好啦,我叫圓滾滾好啦!嗚嗚嗚嗚……”越越捂著臉,不忍直視自己的身材,又嚎了起來。&l;/p&g;
“別嚎了,別嚎了,胖是很正常的啊!再了公子又不嫌棄你,你著什急呢?”&l;/p&g;
“可是我很嫌棄我自己呀!不行,我要減肥!”&l;/p&g;
“剪肥?怎剪?直接用剪刀剪肉?”&l;/p&g;
晚上,院,有人正在吃力地數著:“五十八,五十九,六十,六十一,六十二……六十七,堅持,庖越越,不能停!難道你想一輩子當圓滾滾嗎?堅持,堅持!”&l;/p&g;
寒拾緩步地走了進來,用十分怪異地眼神看著這個正在跳繩的女子,問道:“越越,你在幹什?”&l;/p&g;
“一邊去,不想跟你話!”越越已經跳得大汗淋漓了。&l;/p&g;
“大晚上跳什繩啊?”&l;/p&g;
“咋啦?奶牛就不能跳繩啦?哪朝律法規定了奶牛不能跳繩啦?”&l;/p&g;
“我哪兒你是奶牛了?”&l;/p&g;
“你嘴上是沒,但是你心就是這想的!哼!”&l;/p&g;
坐在一旁喝茶的鐵玉香站了起來,朝寒拾遞了個眼神道:“她她這是在剪肥。”&l;/p&g;
寒拾右眉梢抖了抖:“剪什肥?誰又她肥了?”&l;/p&g;
“您和米和尚啊。”&l;/p&g;
“我和米和尚?”&l;/p&g;
“她偷聽到您和米和尚在茶館雅間的話了,回來可氣了,然後就要剪肥。吃完飯過了一會兒後就在這兒蹦了。”&l;/p&g;
“蹦了多久了?”&l;/p&g;
“大概半個時辰吧。”&l;/p&g;
“啊?”&l;/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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