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維黎下班後,還是走進了一間自己常去的酒吧,也沒有叫上喬森,隻是不想讓朋友擔心而已。
心苦悶,沒有別的發瀉方式,他隻能來這買醉了。
進去的時候,麵已經是人聲沸騰,宋維黎剛剛坐下,就聽見了一道喊聲,轉頭看去,一旁的角落不是陸子笙是誰。
陸子笙看見是他,也驚訝了一下,走了過來,笑道:“好久沒有看見你了,你還好吧?”
說完,又苦笑一聲,應該是不好吧,不然,怎會來這買醉呢?
宋維黎苦澀地笑笑,道:“就那樣了。”
陸子笙見他這個樣子,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更不敢提顧萌的名字,隻得道:“你看起來瘦了許多,還是多注意一下身體吧,酒多傷身。”
“多謝。”宋維黎無奈地說著,他不也是來這買醉嗎,皺眉道:“怎,你和趙小姐還沒有和好嗎?”
他們之間也真是牽扯的夠深的,兜兜轉轉幾年還沒有走到一起。
陸子笙苦笑一聲,“看來,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了。”
握起杯子,兩人輕輕碰了碰,然後相視一笑。聊了一會兒,宋維黎覺得心情好了許多,看時間已經不早,就打算回家。
陸子笙有些擔心他的狀態,扶著他出去,又幫忙叫了一輛的士,報了地址讓司機直接送他回家,這才搖搖晃晃地轉頭,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這時卻有幾個黃毛混混走了過來,“小子,把你身上的錢拿出來。”對方將他抓進了的巷子,拿著刀子威脅著。
陸子笙苦笑一聲,現在的自己,可不是以前的陸家大少,怎會有錢給他們,他都缺錢呢。
“抱歉兄弟,今天我沒錢,下次好嗎?”
“沒錢?”那幾個歹徒不信,就在他身上胡亂摸著,最後從他的口袋找到了一個錢包,打開一看,麵隻有幾百塊錢。
“媽的,這少!”那混混嘴罵了一句,拿出錢將錢包扔在了地上。
陸子笙有些醉意,也不想和他們多說,彎身就要撿起錢包,那歹徒卻突然見到了他手上的鑽石戒指。“把這戒指給我。”
說著就要來搶他手上的戒指,陸子笙臉色一沉,“錢可以給你,但是這個東西不可以。”
這是他和趙琛琛的結婚戒指,怎可以給他們?
那幾個人看他如此不識抬舉,都有些怒了,粗暴地將他按在牆頭,一人去奪他手上的戒指,陸子笙喝醉了沒力氣,卻還是奮力反抗著。
那幾個歹徒被激怒,拿刀的人順手就朝他手掌捅了一刀,陸子笙痛叫一聲,手鬆開,那人又捅了一刀,將戒指給搶走,看他倒在了地上也沒有理會。
吐了一口口水,“讓你給,你非要老子動刀子,活該,走吧!”
陸子笙有些艱難的抬頭,兩手抱住那人的大腿,“把戒指還給我。”
“靠,你這人不要命了吧。”歹徒沒想到他還有力氣,又見外出人來人往的,要是被發現可是不妙,又是幾腳狠狠踹去。
陸子笙抱著的手無力地垂下,幾個歹徒看他奄奄一息,這才急著跑開。
酒吧走出來一個男人,看見巷子就要進去小便,走了幾步卻被什東西給拌倒,大罵一聲,“靠,真是晦氣!”
那人倒下,手在黑暗中亂摸,最後從口袋掏出了打火機,火苗竄起來才看清了拌倒自己的是一個人,而且還破頭血流,渾身都是傷,頓時大驚,大叫道:“死人了,死人了!”
趙琛琛接到了醫院的電話時,正在和自己母親要求相親的男人吃飯,聽見陸子笙受傷的消息,想也沒想,就立刻離開去了醫院。
“醫生,他怎樣了?”
趙琛琛看著陷入昏迷中的人,渾身都是紗布,包得像棕子一樣,眉頭緊緊顰起,這家夥是怎回事,把自己弄得這慘?
“他身上多處骨折,而且也中了幾刀,傷勢嚴重,所幸送來得即使,否則必定會失血而亡。”
趙琛琛聽完,眉頭皺得更緊了,“真是個白癡,這大個人了,怎總是在受傷?”
她眼睛有些熱熱的,煩躁地想要抽煙,不過考慮到是病房,又隻得忍住。
陸子笙的父母來到醫院時已經是幾個小時後了,一聽趙琛琛說出他的傷情,都快哭成淚人了。
看見兩老傷心落淚,趙琛琛隻覺得心中悶得慌,走到外麵的公園點起了一支煙,緩緩吐出了一口煙圈,心的鬱悶才消退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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