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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浩又仔細看了一遍屍體,在凝固的血液發現了東西。
這房間很幹淨,哪來的灰塵?
看來首先排除灰塵的可能,但是除了傷口處周圍就再沒有這種東西出現,抬頭看向天花板,也沒有發現什特別之處,有些衣櫃座椅東倒西歪,就在疑惑間,門外出現了爭吵。
“你們警察做什用的,你們的職責不就是保護我們平民百姓嘛,現在才來調查還有毛個意義?”門口站著兩個穿著正裝的男子,說話的是身穿名牌的男子,此時他正麵色通紅,對著門口的兩個警察就是一通指責。
“你先不要激動,不要激動,有事好好說!”一名警察勸道。
宇浩問鄒也:“怎回事?”
“哦,那男人是死者的一個相好!叫蔣義濤,也是嫌疑人之一。”鄒也回答。
“我們去看看!”宇浩說著就往門口走去。
“你們也隻是嘴上說得好聽,耍耍嘴皮子功夫,真正遇到什事,就都慫成狗,半天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那蔣義濤似乎非常激動。
“你怎說話呢?你爸媽沒教育你怎做人啊!”一名警察見他說得難聽就反駁道。
“什怎說話,我這說的都是實話,我怎做人還用的著你來教?看看你們一個個,穿得整整齊齊,道貌岸然,卻是一個比一個沒用,一個比一個蠢,簡直是廢物中的廢物。”
“你…………”一名刑警聽了這人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就要上前……幸好被旁邊的人攔住。
“怎,還想打人啊?,其他本事沒有,這看人不順眼打人的功夫倒是不差。到時候又會說是我妨礙你們辦理公務,依法拘捕是不是?哼,這種事,我見的多了。”他還得意洋洋的笑道。
“我說,這位朋友,你既然這說,那不如就將這案子交給你來偵辦,如何?”宇浩看他那副欠扁的嘴臉,忍不住開口說道。
見對方沒有再說話,宇浩繼續說道:“我們警察總共也就這多人,總不能每個家庭配一個警察隨時保護吧,如果歹人真一定要在某時某地至某人於死地,你從何得知?如果說你預料到了什,那為什不先做好防範,事前通知警方呢?你這樣的行為,在我看來不過事後諸葛馬後之炮。現在跟我們說什隻會耍嘴皮子,豈不可笑?”
宇浩一番話讓蔣義濤啞口無言。
宇浩向鄒也詢問:“他和死者的關係如何?”
“他和你抓的段顧青一樣都是死者的相好,前些日子他們知道了死者私通的事,這也便都有殺人動機。”鄒也看了眼資料說道。
“那他旁邊的是誰?”
“是死者的堂哥,名叫金崇陽,就在前段時間還和死者吵了一架,好像是來向死者借錢的,但死者沒給,他氣急敗壞都衝出了門。還說要殺了這個婊子,因此他也有殺人動機。”
“嗯,這人殺人動機都很明顯,不過單以一句要殺了她也不能斷定就是他所為,畢竟有時候人在氣頭上所說出來的話,當然,也不排除那種可能,關鍵還是要有證據。”
“沒錯!”鄒也點點頭道。
“那莘秀有沒有殺人動機?”
“據查她們之間的關係很不錯,如同姐妹。”鄒也看著資料說道。
“哦?”宇浩眉頭一挑。
“不過,她們關係雖然不錯,但據她自己交代,有時候也發生過矛盾,她說有時候真不想再回來了,但一般過些時間就又開始溝通了。”
“哦?這也的確是關係好的朋友之間出現的情況,這說她也有殺人動機咯。有意思,如果說,毫無矛盾也無任何動機反而顯得可疑,而據她自己這交代,反而讓她的嫌疑降到了最小。如果她說的是實話,那她殺人的可能性就非常小,而如果她是故意這說的,那這女人不簡單啊。”
“你說的不錯。”
“鄒兄,既然人都到齊了,就問問他們吧!”
“我也正有此意。”
“既然人都到齊了,我也不囉嗦,就開門見山了,我想問你們,今天淩晨2點到3點在哪,在做什!可有人證明。”鄒也走到他們麵前拿起資料問道。
“那晚了還能做什,當然是在家睡覺咯。”金崇陽無語地說道。
“那你有不在場證明嗎?”鄒也說完示意他旁邊的刑警做筆記。
“這……家就我一個人。”
鄒也點點頭將目標看向蔣義濤問道:“那蔣義濤你呢?”
“我也在睡覺啊!”蔣義濤想也不想地說道。
“你是不是記錯了!真的在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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