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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煜承和死者文渝北是兄弟,文渝北死前,唯一愛的女人隻有時歡,那條船並不是他想上的,而是因為人給他說,他的未婚妻在船上和另一個男人親親我我,於是他去了,可去了之後,再也沒有回回來……
封煜承黝黑的雙眸倒印出女人絕美的臉龐。
‘你是誰’,這三個字說得……疏離又冷漠,配上她本身的淡涼氣質,總覺得如此高傲,不知不覺就已經和人拉開了距離!
封煜乘幽色的瞳孔,忽然升起了一絲興致,點點亮光魚躍於眼底。
這裝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水性楊花,又想堅貞不渝!那句話怎說的,當表子還想立牌坊!
視線從她的臉上挪開,再到左臂膀上那隻妖豔而逼真的玫瑰上,唇起:“我叫——封煜乘,以後,可能……會是你想逃而又逃不開的人。”平生第一次,封煜乘對著別人介紹自己,盡管隻是自報了名諱,也足夠!
時歡墨色的瞳仁有一絲若有似無的異樣滑過,然,也不過片刻罷了。
“我這一生想逃又逃不開的人,是我自己!”轉身,無視於自己一身的單薄,無視於這寒風大雪,傲慢又大氣,走了幾步,又聽到身後男人好聽的男中音。
“文渝北給了他的未婚妻一個價值連城的戒指,既然來結婚,怎不見戴?”
時歡轉身,雪飛漫舞,在兩人之間飄揚,她看著這個俊美的男人,對上他犀利又精銳的雙眸,那深邃得好像能洞察一切。
“怎,我沒戴戒指,你想為他打報不平?”
男人眼前掠過一串雪花,阻擋了他眼泄露出來的光芒,他沒有開口,女人道:“戒指就在墓,我把它埋了,有種,你刨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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