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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酒能泯疙瘩了吧?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做人難,做小嘍囉,更難。
最後其他人呼啦啦的趕往下一場,我、陳總、洛總同回酒店。
我這人就是能忍,即便腹中翻江倒海麵上也不動聲色。陳總就熬不住了,一出電梯便告辭匆匆奔回房間。
作為下屬,我頭腦短路要跟上去,洛總輕輕擋住我,狹長的黑眸一斜,語帶不耐煩,“他一個成年男人喝醉了,你確定要跟過去?”
我身體不穩,左右晃動了下,眼神迷離而恍惚,“他……看著還挺正常的啊。”
他置若罔聞,攔住剛好走過來的服務員,吩咐準備解酒湯送到陳總的房間。
本以為今夜相安無事,誰料我的房卡瞬間玩失蹤。
腹中又開始翻江倒海,眉心一蹙,一股暗流突然湧到喉嚨,滿口苦澀。
“哢嗒”一聲,我抬眸一看,隔著兩個房間,洛總的房門投射出一道清晰的白光,這人不知何時早進了自己房間。
我如遇大赦,百米衝刺般,在他關上門前的一那,撲了上去。
剛被擋住了去一個男人房間的路,如今又撲進另一個男人的門。
顧不上洛總微驚的神色,兩眼一抹黑一頭鑽進洗手間,“嗷”的一聲,吐了個天昏地暗,滿口一酸爽。
待我喘平粗氣,從衛生間出來,他正神色淡然地靠在牆上,修長的手指叼著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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