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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片刻的思緒纏綿,假如剛才洛總也在,我會不會更揚眉吐氣,也就不會那痛?
我也心知肚明,他於我遙不可及,我又何必自欺欺人。
上海的夜風習習,於我寒涼如蝕骨。
他一路再沒和我搭一句話,隻在分別前扔下一句:“想喝就練好了酒量再出來混。”
我一愣,隨即低眉順眼恭敬的說了聲“謝謝洛總”。
掏出剛從前台找來的副卡,正要刷開門,突然想起什,下意識地問道:“洛總,我包包好像還在您房間。”
他頓住腳步,回頭睨了我一眼,聲音沉沉:“自己來拿。”
我應了一聲,心情卻莫名的忐忑,總覺得哪不對勁,卻因已經叫出聲,隻能硬著頭皮迎上去,一前一後進了相隔兩個房號的豪華間。我神情木然,撿起癱在地上的手袋,一轉身,卻撞進了他結實強健的胸膛。
身子像觸電一般定住了。那近的距離,那清晰可聞的氣息,彼此的溫度膠著在一起,周遭的世界有瞬間的凝住。
他倏然將我擁進懷,如同狂風暴雨般,淳厚的唇壓了下來,強烈而霸道的侵占我的唇舌,在我回過神來要掙開前單手托住我後腦勺,往前一收,親吻肆意。
又是孤男寡女,又是寂寞受傷的深夜。我輾轉在他熾烈的擁吻中,掙紮著,捶打著,整個人如同浴在熊熊大火中。
我不清楚他是什動機抱住的我,我更不會傻到以為他喜歡我。也許他能讀懂一個受傷女人的內心渴求,何況漫漫長夜他也需要擁人入懷。
倘若不是我一絲清明最後推開他的強勢,我想,這一夜我定被他拆解入腹。
逃也似的衝回自己房間,我的心怦然如擂鼓密集。用冷水撲了撲臉蛋,讓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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