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沒事吧。”
對方的胸口很堅硬,像是長期鍛煉過的,不過既然是她撞上對方的,還是下意識的道歉。
誰知道,抬頭就對上了一張風流不羈的臉龐,邪肆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和涔薄的嘴唇,還有唇邊若有若無勾起的那一抹邪笑,能把痞笑演繹的這樣驚豔卓絕的,除了炎大少,還能有誰。
顧夕安幾乎沒有過腦子,轉身就跑,心暗自後悔幹嘛不把秦牧帶出來。
炎霆冷笑一聲,幾步就追到了顧夕安的麵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然後一拉就把人死死扣在自己的懷。
“怎,敲破了爺的腦袋還想要跑?”
顧夕安嚇得一哆嗦,心想著這人會不會認出自己就是凱撒盛宴的時候敲了她腦袋的那個人,兩次一起算,按照炎霆的暴虐,夠她死好幾回了的。
她拚命掙紮著,襯著這是在醫院大門口,急忙尖叫出聲,想要吸引前來看熱鬧的人,好想辦法趁機脫身。
“想喊?門口沒有!”
炎霆冷笑一聲,直接把自己的皮手套塞進了顧夕安的嘴巴,然後像拎小雞一樣拎著她往麵走。
醫院的人都各忙各的,他們兩人就好像是一對恩恩愛愛的小情侶,並沒有人注意到這的變化,顧夕安根本叫不出來,隻能可憐兮兮的任由炎霆把她往醫院的走廊深處帶。
地下二層。
四麵八方傳來的陣陣陰風讓顧夕安渾身上下的汗毛都倒豎起來,她當然知道這個地方是哪,卻沒有想到炎霆竟然這重口味。
太平間,窄窄的床上躺著一具具冰冷的屍體,他們的身上都蓋著雪白的布,整個空間之中連人的呼吸聲都聽不見。
“炎霆,你把我帶到這來幹什!”
顧夕安終於掙脫了這個瘋子的桎梏,一把拿下了嘴巴的皮手套丟到了炎霆的身上,眼睛除了憤怒還有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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