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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恩總教官又盯了我半天,才說道:“一來,之前的所有胡作非為,都在我能力可控範圍之下。二來,我也一直期待著、等待著哪天願意跟我坦白。讓我失望的是,直到們離開訓練場,都沒有跟我提過這件事。”
我已經是汗如雨下,甚至汗水已經從頭發上脫離,滴落到地板上。
“當然。”迪恩總教官繼續說道:“讓我欣慰的是,好歹最終也是跟我坦白了——在我沒有跟攤牌之前。要知道,如果今天下午都還沒來找我坦白,那我就會主動約跟我一起吃個晚飯了。”
我稍稍抹去了頭上的汗水,說道:“畢竟……從一開始……直到現在……我也沒給訓練場帶來任何實質上的困然吧……”
“困擾嗎?”迪恩總教官微微一笑:“比方說是那個傳聞中的殺手組織——浩劫組?”
我聞言一驚,迪恩總教官是怎知道這件事跟浩劫組也有關係的?
哦,不對——兩年前浩劫組的人就已經去過羅普特公爵奪取極光刃了,所以自然而然就能把極光刃跟浩劫組聯係起來……隻不過,迪恩總教官為什會突然提起浩劫組呢?
迪恩總教官忽然從搖椅上站了起來,踱步到辦公桌前,拉開了一個抽屜,抽出了一件物品,扔到了我的麵前,問道:“認識這個東西嗎?”
我低頭一看,這是一隻黑色的鐵爪,上麵隱約還有斑斑的血跡。
鐵爪這種武器,非常難控製,不是主流的武器。
但是,如果是問我的記憶中,見過幾次鐵爪的話……最深刻的,就是那天在尼美加村的戰鬥,日赫身邊突然出現的幫手,七聖火之一的腥風禿鷹,穀百。
想到這,我大口吸了一口氣。
“知不知道。”迪恩總教官重新坐回到了搖椅上,說道:“要不是放假的前一天晚上,妮可拉發現了訓練場周遭的異常,並向我匯報。很有可能,第二天就會死在去薩蘭德的半路上?”
我冷靜地思索著迪恩總教官這番話的意思。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浩劫組的人從各種渠道中打聽到我們要放假的消息,準備放假當天來給我們一手埋伏,而在頭一天的晚上,派人來勘察地形之類的——而穀百正是勘察的人員之一,結果被迪恩總教官發現並阻止了,因此浩劫組的埋伏計劃沒能成功。
原來迪恩總教官居然有這強悍的能力嗎?
迪恩總教官繼續說道:“知不知道,為什放假的那天,我並沒有如往常一樣早起在訓練場周圍巡視嗎?”說著,迪恩總教官伸手拉開了自己的衣服,袒露出自己的右胸——在迪恩總教官的右邊胸肌上,赫然可見四個血洞!
隻不過這個傷口似乎過去估計有一個星期了,傷口已經開始愈合,看起來似乎也並沒有給迪恩總教官造成致命的傷害。
我低頭看了看地上的那支鐵爪,那鐵爪的大小和間距,跟迪恩總教官胸上的傷口完吻合!
“所以。”迪恩總教官再次微微一笑:“管這個叫做‘沒有實質上的困擾’嗎?”
“對不起……”我深深地低下了頭。
之前我就一直奇怪,為什浩劫組的人明明知道訓練場的我們得到了極光刃,也明明知道訓練場中存在著組織的叛徒談左,但結果整整一個月秋毫無犯。
原本我是以為因為忌憚訓練場的戰鬥力和勢力而沒有出動,想不到原來是已經出動過了,但是被迪恩總教官發現而阻止了。
“還好我還沒有到老得動不了的程度。”迪恩總教官微微一笑:“要不然,我早就去見了我的家人——們也不例外。”
我也才第一次知道,哈勞斯國王身邊的親衛隊隊長、獅鷲十三騎的一員,迪恩總教官,其深藏不露的本領,原來超乎我的想象。
當初沙爾曼拚死相搏僅僅隻是趕跑了的穀百,迪恩總教官居然是能卸下他的武器——而鐵爪這種武器,之所以能被卸下,大概率是迪恩總教官直接把他的手臂也給一同卸下了。
我哭腔道:“實在是對不起!”然後雙腿一軟,跪在了迪恩總教官的麵前。
迪恩總教官的腦袋亦在靠背上,深呼吸了幾口氣後,說道:“站起來吧。”
我聞言,也聽話地站起身,擦去了臉上的淚水。
“關於沙爾曼的事情嘛……”迪恩總教官也終於開始說到正題上了:“我姑且暫時不反對。”
我心中一喜,連忙說道:“謝謝總教官!”
“別開心太早。”還沒容我開心足一秒,迪恩總教官就打斷道:“作為條件,必須應承我,兩個月後,能在哈勞斯國王麵前,通過最終的考驗,成為新封騎士。”
迪恩總教官又對我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如果不能的話,我可以以哈勞斯國王的名義發誓,我有一百種讓痛不欲生的懲罰,明白了嗎?”
“明白!”我幹脆果斷,斬釘截鐵地回答。都到這種狀況下了,已經完沒有我猶豫的餘地了,我能做的,隻能是答應一切條件。
不過話說回來……好像我是很無辜的樣子啊!這件事一直以來都隻有莉莉絲一個人受益,而我隻是專門負責承擔風險和後果,這不公平啊喂!
迪恩總教官朝我甩了甩手,說道:“回去吧,明天又要開始新的一輪比試了,好好做好準備。”
我點了點頭,也非常認真地朝迪恩總教官敬了個禮,然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
站在莉莉絲的宿舍門前,我敲了敲房門。
“啊,請進!”一個聲音從邊傳來,是提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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