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掌下的她發出含糊不清的拒絕,池城掌心捂緊,緊貼著她耳後,含著她的耳垂撕磨:“為什不行?嗯?”
他在她身後冷言,眸色黑窘,音質如鋸,時顏心力交瘁,混無著力處,隨著他的節奏一聳一聳地向前,雙腿不自禁地發顫,她索性側臉貼著牆壁,沉默下去。
可她越是這樣,他越收不住力道,一次次進迫,帶著恨意般連連疾刺,越發深入至底,時顏隻覺身體某一處酥麻難耐,碾磨著她漸行潰散的意誌,連帶著靈魂都在瑟瑟發抖,汗水泌在額角,未來得及滴下,已被他吃進嘴。
池城終於在她的沉默之下潰不成軍,停下來扳過她的臉:“說話……我要你說話。”
她咬唇不語。
池城扳回她的肩,正對,將她仔仔細細瞧個遍。
時顏雙手被縛住,手臂酸麻,腿軟得直要癱下去,他攔腰抱她坐上洗手台,她沒有一點力氣抗拒。
他再度穿透進她身體去。一下快過一下的橫衝直撞,腦中隻有一個念頭,他要她疼,要她開口,要她求饒。
時顏嬌哼著,一抬頭就撞進他清冷的眸光中。
他正冷冷地看著她如何陷在*中無可自拔。
時顏回過神來,他莫名的喜怒無常已踩踏在了她忍耐的底線上。
池城抱緊她,濡濕而野蠻的吻在她胸上遊走,撕咬著要穿透到她胸腔中去。
猛然間他腹部一痛——
時顏屈膝撞在了他腰上。
池城太陽穴一緊,腰上的傷口隱隱開裂,疼得他連退幾步,靠在牆上喘息。
前一刻還失神地任人魚肉的女人,此刻回視著他,目光冰冷。
二人之間明明隻有幾步路的距離,卻如同隔著千溝萬壑,無法逾越。
時顏試著掙開手腕,毛巾綁得死緊。
她跳下洗手台:“解開。”
疼痛中理智重新占據上風,池城從魔魘般的憤恨中回神,看了她一眼。
“我是你老婆,不是供你瀉火的工具。聽到沒有?解開。”
霧氣氤氳的浴室飄散著親呷綺靡的氣息,池城一動不動,待這波疼痛過去,這才再次走近她。
這女人刺蝟般警覺,臉上閃過一絲懼怕,見他不再目露狠厲才放鬆警惕。
池城上前是幫她解開毛巾。
“你吃火藥了是不是?”她動動手腕,又酸又疼。
池城沒答,低頭看腰上的繃帶:“出血了。”
時顏告訴自己,不能同情他,她穿上浴袍往外走,半道上定住,猶豫了一下又折回來,彎身看他繃帶上的血跡:“我看看嚴不嚴重。”
家備著醫藥箱,時顏找到止血藥給他抹上,然後覆上紗布,動作純熟。
“先暫時這著,明天去醫院讓醫生再處理一下。”
時顏說著,剛起身就被他拉住不放。
“離家少女,”他仰頭看她,臉上的病容令他看起來多少有點可憐的意味,“告訴你老公,這些天都做了些什。”
時顏心疲體累,真不想和他耗:“老公大人,別拐彎抹角了,想問什就直接問,我知道裴陸臣聯絡過你。”
池城顧不上回答,傷口突然隱隱作痛,他低頭按住。
時顏不覺有些焦急:“姓裴的是不是又跟你說了些有的沒的?”
裴陸臣當日的話,言猶在耳——雖然我知道隻有你才能給她幸福,但如果你讓她傷心,我還是會不惜一切代價把她搶過來。
他就這樣見證了另一個男人對自己女人的深情,此刻他垂眸思忖,時顏聽到這話會是什反應。
“他什也沒說,隻叫我去接你。”
時顏忍住即將衝口而出的嗤笑,眼中努力擰出一點濕潤,她知道如何讓自己在最短時間內變得楚楚可憐:“可你沒去接我,而是帶著冉冉到處走親戚串門。”
池城仔仔細細看她,抬手輕撫她的臉,她的麵頰被浴室的水蒸氣潤成了粉色,遲遲不退。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