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貴太妃不識字,見了畫卷有字卻也不怎地上心說道:“就你們慣愛弄這些道道,我又不識字。”
曹太妃家皆是武將,她未入宮之前的族中小娘們沒有一個識字的,所以早些年她隻愛和柳氏陳氏廝混,離昭靜貴太妃、楊太後們遠遠的,坐到一起總是無話可說的。
隻是先帝去了以後,她們這些嬪太妃們死的死,入道的入道,這慈華殿統共就剩下她們五六個人,漸漸的就相互依靠著度漫漫長日。
那昭靜貴太妃並未理會曹貴太妃的話兒,隻是靜靜的看著那一卷藏在畫軸處的信,然後怔怔的良久不語。
“沈姐姐,怎地了?”曹貴太妃等著昭靜貴太妃說說信的事兒,誰知道等了許久這個姐姐竟然魔怔了,一句話兒也不說的。
那沈氏看看左右,歎了口氣道:“原是如此。”
兩人秉退左右,又看了看拔步床上的七娘尚睡的安穩便做到屏風後的貴妃榻上。
“怎地了沈姐姐。”曹氏見沈氏如此鄭重,不由得上了心,楊太後死了,慈華殿就是以沈氏為尊了,她們這些人以後都要仰仗她的鼻息在這過下去了。
曹氏見沈氏這樣鄭重其事以為這信莫不是先帝的遺詔?
先前宮中將楊太後那黃花梨的長條盒日日不離手,流言千奇百怪,歸到底都說是先帝的遺詔。
沈氏如此鄭重,想來說的就是這事兒?
“你先前還問,楊姐姐怎地這一生就和李氏較勁起來?我原隻是猜測,隻是未料竟然是這樣的。”沈氏頗為感慨的說道。
“甚樣兒?”曹氏不解,性子又急,忙先前湊了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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