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不好意思……”蔣禮謙機械性地道歉，他道過歉便拔腿離開。

    “慢著！”被撞人衝蔣禮謙喊道，蔣禮謙依舊腳步不停。

    “蔣禮謙！”被撞人提高音量，“蔣禮謙！”

    蔣禮謙終於停住，呆滯地轉過頭，眼神空洞。

    “衛威……”蔣禮謙嘴喃喃道。

    衛威？那不就是以前打過蔣禮謙的男生？楚歌仔細觀察著衛威。衛威比學生時代更壯實，更黑了。

    “你怎整個人失魂了一樣？”衛威皺起眉，滿眼疑惑地看著蔣禮謙。

    “沒什……”蔣禮謙轉身就走。

    衛威一把拽住蔣禮謙胳膊：“你這個樣子，要去哪兒？”

    “酒……我要找能喝酒的地方……”

    “能喝酒的地方？”衛威看著蔣禮謙，眼多了同情與了然。他拉著蔣禮謙的胳膊對他：“我知道一家酒吧，要不要去？”

    “去！”蔣禮謙答得十分幹脆，“為什不去！”他看著衛威，突然笑了。他的笑，沒有生氣，就跟常年陰暗角落的植物一樣，讓人看了心難過。

    衛威二話不，拉著蔣禮謙穿過幾道馬路，又拐過幾條巷，來到一用大木板當做大門的店前。店外沒有塊兒像樣招牌，隻掛了條黑布，布上用白字寫著“酒吧”兩個大字。

    衛威鬆開蔣禮謙的胳膊，拉開木板，推著蔣禮謙走進酒吧。

    酒吧環境很暗，隻有紅的、綠的、藍的，三種顏色的燈光到處晃著，如果不仔細辨認，很難看清人臉。衛威帶著蔣禮謙到一無人圓桌邊坐下。剛一坐下，就有個矮個兒男人走近，問他們需要喝些什。

    “最高度數的酒！”蔣禮謙手往桌子上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