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什時候帶我去你家看看唄，這些年，我還從沒去過你家呢！”衛威期待地看著蔣禮謙。

    蔣禮謙喝口酒，不話。

    衛威尷尬地笑了笑：“我就是隨便這一，你如果不方便……”

    “是不方便。”蔣禮謙放下酒杯。

    衛威臉上的笑更加尷尬，他僵著臉，不知道作何反應。

    “過段時間你再來吧，近期……我比較忙。”蔣禮謙衝衛威一笑，衛威臉上的表情這才得以緩和。

    “你好像一直都挺忙的。”

    “是嗎……彼此彼此，衛警官應該不比我悠閑。”蔣禮謙勾起嘴角。

    ****

    兩人又對酌一陣，衛威手機響個不停，他接通後了沒幾句就急匆匆地從酒吧離開。

    蔣禮謙看著衛威的離去的背影，從褲兜掏出手機：下午三點半。他結完賬，出了酒吧。蔣禮謙抬頭看眼，然後穿過幾條巷，走到馬路上。

    熟悉的街道——蔣禮謙走著走著，到了以前他和卷發女人住得房子的樓下。他站在樓梯口，長久地注視著樓梯，最後，一步跨上去。

    樓道空蕩蕩的，隻有蔣禮謙的腳步聲清晰地回蕩其中。蔣禮謙越走越慢，就在快到他曾經的家時，他在樓道停住了。蔣禮謙背靠牆壁，看著地麵猶豫出神。他一會兒垂頭，一會兒仰頭把腦袋靠在牆上。

    “哢嚓”一聲，一道開門聲響起，這時垂著頭的蔣禮謙突然抬頭，他眼珠不安地動了動，神色頗有些緊張。

    高跟鞋的聲音接著“哢嚓”聲響起，一個女人的笑聲在樓道聽得越來越清楚。她正在跟人談話，邊談邊笑。

    “我都不知道怎他，是該他傻呢，還是他蠢！”女人譏笑著。很明顯，這聲音是卷發女人的。

    “他啊，就是個傻愣子，守著自己的那套自以為是的規則，也不知道變通變通……”

    樓道的蔣禮謙愈聽，眉毛愈皺。

    “他竟然還相信那些個過時言論，什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恐怕早就死了好幾遍了。”卷發女人笑聲不停。

    “他那是蠢！他以為自己是個聖人嗎？”這話的人，是那次被蔣禮謙“捉奸在床”的男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