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龍哥拔高了聲調,“都是一家人,景文你也消消氣,維奧拉是在逗你玩呢!”
維奧拉晃著旗袍下光~裸的大腿笑道:“可不是嗎?景文沒有小時候好玩了,讀書讀久了,總是一本正經的模樣,讓人看著就想逗兩句!”
莊景文不想多說,抓起手邊的衣服,站了起來,“我去洗澡了!”
維奧拉望著莊景文離開的背影,目光迷離。
何世龍攬著維奧拉的肩膀,把她拉到自己懷,然後一隻大手順著她旗袍的下擺,從底褲的邊沿探了進去。
“怎?你也跟賀怡輝一樣,喜歡小鮮肉?”
維奧拉兩腿分開了一點,好讓何世龍的手順利伸進去,臉上的笑意並沒減少一分,“龍哥在吃醋嗎?景文的醋你也吃,真不害臊!”
“就是景文的醋才吃,老頭子現在喜歡景文喜歡的緊,對景文比對我們這些親孫子還要好,擱誰都吃醋!”何世龍手指在泥濘抽動了兩下,手心已經是一片濕意。
湊近維奧拉的香頸邊,何世龍嘴角勾起一個邪氣的笑容,“什賀喵喵小貓咪,要說還是咱們維奧拉最有風情,讓人愛不釋手!”
維奧拉拍了一下他的手,“別亂來,當心讓景文看見,景文現在還是一枚純情的小處男呢!”
“那就讓他好好學學,好讓他知道什是男人,什又算得上是極品的女人!光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充其量隻能算一朵塑料花,中看不中用!”何世龍說完,胳膊用力一帶,就讓維奧拉橫跨在他的腰間,坐了下來。
維奧拉穿著旗袍,領口用精致的盤扣緊緊扣起,大腿兩邊開叉又很高,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橫跨下來,看起來極具風情,自有一股熟女的誘惑。
何世龍伸手在她大腿上拍了一巴掌,維奧拉呻吟了一聲,香臀扭了兩下,何世龍便玉望高漲了。
“龍哥,真要在這?”
“怕什?景文隻是借住在這,看到就看到了!”何世龍解了皮帶,高昂的玉望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頂著維奧拉。
沒兩分鍾,沙發上便有令人臉紅的聲音傳出來——
莊景文回到房間後,剛脫下衣服,就收到了賀喵喵的短信,說是代阿澤向他道歉。
莊景文捏著手機沉默了片刻,撥了電話過去。
“莊先生?”賀喵喵遲疑了一番才接通了電話。
“喵喵,你用不著向我道歉,我永遠不需要你的道歉!你的保鏢是為了保護你,我理解!我也沒怪他!”
賀喵喵在自己房間打電話,隻見她走到門邊,開了一道門縫,見阿澤在樓下逗著金毛,沒有上樓,又重新把門關上,然後走到窗戶旁邊,壓低了聲音,“莊先生,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喵喵,我們之間永遠用不著這客氣,但凡你問,我肯定知無不言。”
賀喵喵也不賣關子,開門見山道:“你知道賀家的詛咒嗎?”
阿澤不肯告訴她,除了賀祖堯,她認識不了幾個賀園的人,而以賀祖堯沉悶的性子更不可能告訴她,但莊景文就不一樣了。
莊景文算是半個何家人,何家又跟賀家是世仇,都說最了解自己的不是自己也不是朋友,而是敵人,所以,這個何家對賀家的了解絕對不少。
賀喵喵這次問對了人,賀家的隱秘隻在豐江的小圈子流傳,莊景文恰好知道。
他沒有直接回答賀喵喵,停頓了一會兒後反問了一句,“你怎想著問起這個?”
賀喵喵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因為我失憶了啊!你不能告訴我嗎?”
莊景文猶豫了片刻,“這事太隱秘,電話說不清楚,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吃飯!”
“可能不行,晚上賀祖堯要回來吃飯!”
“那就中午,我中午請你,飯桌上我告訴你!”
“可是……好吧!你來我家,我請你在家吃!”
掛斷電話後,莊景文興奮莫名,迅速洗了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
下樓時,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在沙發上顛鸞~倒鳳的兩人,兩人的聲音不小,動作也挺劇烈,想讓人忽略無視都不可能,莊景文難得紅了臉,隻能加重腳步,目不斜視,快步走出了家門。
維奧拉香汗淋漓的從何世龍身下探出頭來,嬌喘籲籲道:“糟了,還是讓景文看見了,說不定景文此刻心怎在罵我們呢?你說是不是奸夫銀婦?”
“他心想什我可管不著,我心想什,你可不能忽視了!”何世龍頭都沒抬,把維奧拉往下一摁,繼續活動起來,令人羞恥的聲音再度傳來。
莊景文陰沉著臉邁出了別墅的大門,剛才在客廳看到的那一幕,直讓他覺得惡心,喉嚨像是有什被卡住一樣,特別的難受,用力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才把那絲不適壓下去。
走到賀家的家門口,莊景文摁響了門鈴,阿澤先跑了出來,緊接著才是賀喵喵。
“莊少爺,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去而複返,你想幹什?”
“阿澤,莊先生是來找我的!”
“大小姐,這個人不懷好意,你要讓我說多少遍你才能明白?”阿澤一個頭兩個大。
賀喵喵白了阿澤一眼,“莊先生幫了我,我答應莊先生要請他吃飯!”
“不能,憑什請他?大老板交待過,你哪都不能去,就在家養傷!所以,莊少爺還是請回吧,這真的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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