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情急之下口不擇言,這句話一出口他就大呼不妙,果然,維娜在經曆了最初的錯愕後,臉頰很快變紅,簡直要滴出血來一樣。
“混蛋!你還你沒看見!”她惱羞成怒之下,直接朝著馬修撲過來,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就像一頭被激怒的豹子。隻是她人腿短的,馬修隻用一隻手就把她攔下了。
“別鬧別鬧,再鬧你又要走光了。”
這句話比什都要管用,維娜動作果然了下來,不過卻趁馬修不注意狠狠的在他手上咬了一口。這一下痛的馬修渾身汗毛倒立,卻又不敢喊出聲來,生怕引起菲尼斯的注意。
“大姐,我錯了好不好?大不了回去我讓你看回來行了吧?”馬修用力把維娜從自己手背上拔下來,無奈的道。
“滾!”
馬修的餘光一直著菲尼斯,她已經將注意力從失魂落魄的雷暴那轉移到這邊來了。
“就這定了,你跟她談,我回去和你解釋。”馬修來不及安撫維娜,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後麵負手而立,沒有半點嘻嘻哈哈的壞笑模樣,臉上一副淡漠的樣子,眼觀鼻鼻觀心,十足一副黑社會老大身邊的貼身打手做派。
維娜狠狠瞪了他一眼,轉過頭來,菲尼斯已經走到麵前了。這個女人連走路、站立這樣的簡單舉動都盡顯風情,渾身散發著一種桃色氣息,仿佛把勾引雄性生物的賦點滿了一樣,而且還是個被動技能。
一個姑娘坐在主位,身後站著一個成年男子,在一場充滿變數的地下交易中出現這樣的情形不能絕無僅有,但也是相當怪異的開場了。菲尼斯緩緩落座,玩味的打量著強作鎮定的維娜,又看了看馬修,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見過。
菲尼斯的目光帶著一種審視的優越感,這讓維娜很不舒服。
“看來我準備的開場白用不上了,朋友,這晚了你該上床睡覺了。”菲尼斯慵懶的坐在維娜對麵,包身的禮服被她臀部的完美曲線繃得緊緊的,她自然的將左腿抬起壓在右腿上麵,馬修暗暗咽了口口水。
“你的笑話並不好聽。”維娜冷冷道。
菲尼斯笑了笑,她打了個響指,吧台邊的服務生就端過來一杯紅酒,她抿了一口便隨意的將手臂搭在扶手上,手指有韻律的一下以下敲擊著酒杯。
“我不是在笑,我看的出來,你不會是喜歡洋娃娃和過家家的普通女孩,可愛的**隻是你的偽裝,甚至是你的武器,你靠它麻痹你的敵人,達到你的目的或許你經曆過地獄一般的訓練,格鬥、槍械、暗殺、下毒嗯,或許還有些床上功夫,我就知道不少占著龐大資源卻遲遲不願去撒旦那報道的老不死喜歡你這樣的姑娘呢。”
菲尼斯一邊一邊輕輕的抿酒,一杯紅酒很快就見了底,她仿佛並不是在和維娜談話,更像是在自怨自艾,迷離的雙眼加上她慵懶的姿勢,少了幾分剛才的放蕩性感,卻多了一種病態美。
維娜皺了皺眉,很顯然,菲尼斯把她當成了那種從就接受間諜訓練的人形兵器,到一出生就開始接受訓練。
而且她似乎很熟悉這種事情,這從她並沒有因為維娜的外表而驚訝就可以看得出來,這表明她接觸過這樣的特殊人才。
但同樣的,她也並沒有對維娜表現出特別的重視。
維娜有種感覺,菲尼斯好像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同類。
“看到你這樣的姑娘,姐姐我想起了從前的自己,唉往事不堪回首啊。女人啊,就是命苦,隻能靠自身的一點姿色才能在這亂世立足,真是可憐。”
“你到底想什?”
菲尼斯把目光從酒杯上移開,看著維娜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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