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此時此刻,我唯有和你分開才能繼續向前走。舒駑襻——任淺淺留”
人去樓空的屋子,隻放著飄香的桔梗花。傾城握緊拳頭,死死的瞪著那張字條,咬牙切齒。
羅衣站在門外,擔憂道:“王,她和那個人沒什的,據說是她的師傅。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傾城攥緊手,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本王知道!本王都知道!”
傾城的聲音充滿了苦澀的味道。他知道,他都知道。那個女人有必須要去走的路,有必須要去拆開的心結。他會等的,一定會等著她回來。
可是那個女人,怎可以連個招呼都不打。為什不親口對他說:“等我回來。”
至少在離開的時候,他不想是以最後吵架的方式分開。他想要抱著她,告訴她我會等你的。
微雨走到門前,伸出手拉羅衣:“讓王一個人呆一會兒。”
走幾步,微雨又忽然停了下來,閉著眼睛嗅空氣。
羅衣好奇的看他:“怎了?你聞到什味道了嗎?”
微雨揚起一抹淺笑,別有深意道:“沒錯,聞到了很好文的花香,桔梗花的味道。”
真是的,那個女人表達感情的方式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別扭。
天色漸漸暗了,傾城慢慢將那張任淺淺留下的字條收起來走出去。羅衣與傾城收拾了行禮含笑看他。
“王,東西已經收拾好了。”
“已經知會下去,現在赤炎殿一定擺起了酒宴。”
傾城挺直了背脊,麵容俊美威嚴:“那還等什,回赤炎殿。本王要備份大禮給耀華帝君。”
羅衣和微雨的額頭上落了汗,這個麻煩的王,又要開始找麻煩了。
彼時,任淺淺隨著青佑去了青佑的家。
幾乎是在踏進青佑家的那一刻,任淺淺忽然覺得腹部一陣劇痛,接著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淺兒!淺兒!”
任淺淺這一次昏迷持續了十天,一直到第十天的清晨,任淺淺在嬉笑中醒了過來。
她聽到孩童的聲音,清脆的男聲與甜美的女孩子的聲音。
在叫著:“娘親,娘親。”
任淺淺迷迷糊糊中還在苦笑,誰家的孩子找不到娘親了,這娘親是在做什,怎也不看好自己的孩子。
緩緩張開雙眼,強烈的日光耀的她張不開雙眼。
“娘親醒了!娘親醒了!”
“娘親陪我們玩。”
“你們兩個小表,你們娘親身體不好,不要再鬧了。”
任淺淺側過頭去,正看到青佑抱著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眨眼再眨眼,任淺淺猛的坐了起來。
身子一虛,又急忙跌了回去。
青佑連忙放下那兩個小娃娃,對著外麵喊:“花雕,把這兩個小表領下去。”
兩個小表一聽急了,撒腿就往任淺淺身邊跑。
“我們不要和花雕玩,要和娘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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