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內心很是掙紮了一番,既然張謙這樣說,那就試試看,不試試怎知道行不行。
她說:“六爺可以備些厚禮,咱們回去問問。妾身想,父親若是有法子,總會先緊著自家人吧。”
張謙覺得姚氏很有趣,這多年了,姚氏居然一點兒都不了解他,也不了解姚府諸人。他張謙若是靠著侍郎府的關係做事,之後豈不是一輩子看侍郎大人的臉色做人?依著姚侍郎的為人,他張謙這輩子就是姚家的家奴,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最重要的是,侍郎大人根本就不會幫他這個忙。
張謙樂的問道:“難道娘子的私房沒被官差抄走,還有足夠讓侍郎大人動心的資產?”
姚氏心一凜,連忙說道:“六爺誤會了,妾身的首飾、細軟,和房值錢的擺設,一點兒沒剩下,全部被抄走了。”
張謙訝然問道:“那,娘子說的給侍郎府的厚禮從哪來?”
姚氏麵色有些尷尬,“妾身以為六爺做了這多年的生意,總會有些別的積蓄存在別處。不像妾身,所有東西都在這個院子、這處上房,全被官差抄走了。”
說到私房,姚氏心有著說不出的痛,“六爺,您可要想辦法把那些東西討回來啊。那是我多年積攢的首飾和家什,都損失在這次查抄中。其中還有妾身的嫁妝。”
張謙收斂神情,勸道:“官府抄走的東西,哪能討回來?娘子就認了吧。”
姚氏試探道:“妾身總是要出門的,些許的衣物首飾還是需要的……,還有妾身的嫁妝,不好把姚家陪嫁的嫁妝損失在夫家吧?”
張謙再沒興趣聽姚氏說下去,他站起身,“娘子的陪嫁,我會想法子補齊的。咱們不是還有這個宅子嗎?把宅子賣了,挪出一部分給娘子補嫁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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