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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白星辰的妹妹?”一聽對方稱呼白星辰為二哥,如果似乎明白了為何倆人的長相有那一點點相似了。
女孩兒說,“是啊,我是白星辰同父異母的妹妹,我是白家的私生女。”
在提及自己是白家私生女的時候白晚晴的臉色明顯有點兒灰霾。
“你先去洗臉,然後我幫你塗藥。”白晚晴的情緒瞬間恢複到了最初的春風滿麵。
如畫答應一聲,然後去洗臉。
十分鍾之後白晚晴拿了藥膏仔細幫如畫塗抹在浮腫的地方。
“連小愛的巴掌真毒,聽說她手心有一根叫做大人棍的紋路,同樣是扇巴掌他的巴掌要比別人更重。不過我相信我二哥會幫你討公道的。”白晚晴一邊幫如畫塗抹藥膏。
藥膏的氣味是淡淡清香加少許苦澀,並不讓人聞著心生反感。
“還有叫做打人棍的掌心紋呀,我還是頭一回聽說,你懂的真多。”如畫由衷的說。
晚晴淡淡一笑,“沒什,我隻是喜歡研究掌心紋而已,再說我和連小愛是同學,自然帶隊他很了解了,我看你好像比我小,不如我直接叫你如畫吧,這樣不生分。”
對於白晚晴的這份格外熱情如畫欣然接受,“好呀,我今年二十二歲,我想你也就和我差不多大吧。”
晚晴說我比你大三歲。
“那我就叫你晚晴姐姐。”如畫不假思索的說。
白晚晴笑著答應到;“好呀,你如果嫁給我二哥了,那你的備份就比我大了,我就該喊你一聲二嫂了。”
如畫和白晚晴一見如故,倆人足足聊了一個多小時,因為醫院有事晚晴不得不離開。
送晚晴離開以後如畫便回到臥室看書。
就在如畫仔細看書的時候突然一雙大手把她手的書奪下,不用看如畫也知道來人是誰。
“別看了,醜死了。”如畫不想讓來人看到自己浮腫的雙頰,所以忙用書遮住。
“白玉微瑕而已。”男人在如畫耳邊溫柔的說,旋即又把她蒙在臉上的書拿開。
不知為何如畫竟那不希望對方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狽,她竟希望自己在他眼始終美好如初。
“怎不去醫院?”男人小心翼翼的捧著如畫的下巴淡淡的問。
如畫說,‘“林大哥已經讓晚晴姐姐送來消腫的藥了,已經敷藥了,晚晴姐姐說用不了幾天就沒事了。”
白星辰一聽如畫一口一個晚晴姐姐的稱呼有點兒不悅,“你以後離白晚晴遠一點。”
見對方在提及白晚晴時顯得好像很是厭惡,如畫的心一緊,她聯想到了白晚晴不堪的身份,“晚晴姐姐人很好的,我和她聊的很投機,她雖然和你不是一個媽媽,可你們是一個爸爸呀。”
“我們白家的事你少過問,白晚晴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你最好不要和她太實心實意了,我問你你有沒有把我和你真實的身份跟白晚晴說明。”
如畫忙說,“我沒有說,我會遵守我們當初的約定。”
如畫的回答讓白星辰十分滿意,,“真乖。對了,你這個性格不像是會打架的,怎那沉不住氣,幸好少白和博文及時趕到,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一提到打架的事如畫就淡定不起來,“我看到丁浩宇就恨不得撕了他,我們家被他害的那慘,才幾天呀她就搭上了那個叫連小愛的女人,看上去連小愛家世不俗。”
認識如畫這久白星辰還是第一次看到她怒目圓睜,一臉殺氣的模樣,“我們雲城商界有四大家族,第一是我們白家,然後就是慕容家,林家,在然後就是連家,我們家和連家都有是醫藥和房地產都經營的,所以這些年我們兩家積怨頗深,我已經調查過了丁浩宇早在一年前就和連氏千金連小愛交往了,而櫻花俱樂部就是在連氏的支持下逐漸壯大的。”
“怪不得一年前我姐姐提出和丁浩宇登記,他說證件丟失,需要補辦,而之後公司有接了幾個大的項目就給耽誤了,原來他早有新歡。”如畫一邊思存著一邊喃喃自語。
白星辰從旁邊拿過一個盒子放在如畫麵前,“這是我給你買的巧克力。”
如畫看到巧克力上的牌子正好是自己喜歡的,就說了句謝謝,然後拿出一顆放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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